这几种表现说明女孩子开始恋爱了 http://www.zgbdf.net/baidianfengjiankangzixun/baidianfengpinglun/17668.html梁伯伯、梁大夫,一个九十九岁的老人走了。昨天和我妈通视频电话,我妈告诉我———你梁伯伯走了。梁伯伯是我家住平房时候的隔壁邻居,也是在我小的时候就给我看病的大夫,这个大夫没有让我吃过一粒药,可从来都是手到病除。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我父亲落实了知识分子政策,把我妈我哥我妹和我,把我们一家人一下子变成了城里人,这种感觉的美妙程度,现在的人恐怕无法理解。我举这个例子,在印度的种姓制度里,本来是一个普通的吠舍,见了尊贵的婆罗门,就得赶紧闪到路边低下头的。成为城里人,就是一下子从吠舍变成了婆罗门。单位也给我们家分了一间半平房,梁伯伯家紧挨着我们家。其实中等个子慈眉善目的梁伯伯,比我爸爸都要长将近二十岁,两个人都是温润如玉的乐天派,都不讲究,也不在乎,很合得来,以至于我和我哥叫梁伯伯,而比我只小六岁的我妹,却一直叫梁爷爷。梁伯伯第一次给我看病,是我上初中的时候,现在想起都历历在目。忽然有一天,正在上课的我,肚子疼的没法继续上课,就从学校返回家里,巧的是我爸妈不在,而被刚好在家的梁伯伯看见了,就问我咋了?听我说了情况后,就扶我坐在一张椅子上,然后拿出了一根银针,我现在不记得是左腿还是右腿的膝盖下面,就见他轻轻的将银针捻了进去,我没有感觉到一点痛,可是瞬间,我的肚子就不疼了。然后,梁伯伯问我:肚子还疼嘛?我说:不疼了。梁伯伯捻出银针,轻轻的对我说:好了,回去上课吧。就这么简单,而我的肚子,再也没有那样疼过。后来学辩证唯物主义,书上说“头疼不能医头,头疼要医脚”,我认为这是对的,因为肚子疼要医膝盖。后来我上大学了,我们家也从这个一间半平房搬到了另一个稍微大一点的两间半平房,就和梁伯伯分开了,但是还在一个家属院。有一次我爬华山回来,两只脚长满了鸡眼一样的东西,左脚十个,右脚十一个,一走路生疼,我妈领我去了陕西中医学院,大夫仔细端详认真研究后,给出了两个方案:一个是用液氮,一个一个把它冻死,当然了,也有把其他好肉也冻死的风险;另一个方案就是开了几副鸡眼膏。我妈一筹莫展的天天给我贴毫无用处的鸡眼膏,我爸的一语却惊醒了梦中人:去找你梁伯!梁伯伯的药方:半斤桂圆肉,一瓶老陈醋,两个塑料袋。用法:前一天把桂圆肉泡进陈醋里,第二天,一个鸡眼上放一个桂圆,用塑料袋把脚扎起来。效果:一周后,双脚光滑如初。现在想起,那应该不是鸡眼,应该是一种疣子。最后一次见梁伯伯,应该是年左右,我在北京工作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大片大片的风团,医学上叫风疹,不时在前胸后背腰眼肚子大腿小腿,全身上下自由奔袭,瘙痒无比,只要是出点汗,吹点风,风团比曹操都快,立马就到。找了北京的医生,开了很多的药,也吃了很多的药,都是吃了就好,不吃药依然来到,风团就像一个懂得游击战的高手。痛苦不堪的我,只好回到陕西找梁伯伯,那时候梁伯伯已经八十多岁,依然清瘦,依然精神矍铄,依然是耳聪目明,依然身子骨硬朗,依然是平和淡淡的微笑,只是头发更白了,像极了一个老神仙。仔细的看着我的身上,轻轻的叫着我的小名:建党,你在家能待二十天嘛?我回答:梁伯,待不了那么长时间,两三天还可以。梁伯伯说:两三天不行,二十天的话,我可以给你扎扎针。我问:那咋办?梁伯伯仍然仔细看着我后背的皮肤,慢悠悠的说:那你回去了就坚持洗凉水澡,一直往冬天了洗,要是冷的实在受不了,再换成热水。然后给我解说:用冷水刺激皮肤,你这皮肤有点太嫩,冷水刺激刺激提高皮肤耐受度。我听老神仙的话,就坚持洗冷水澡,即便是北京的大冬天;风疹也听老神仙的话,再也没有找过我。以至于我用这个办法,治好了我儿子经常流鼻血的毛病:天天早晨刷牙之前,用冰水洗鼻腔。我妈说梁伯伯是今年一月份去世的,疫情影响,一直从外地回不来,直到昨天梁伯伯的儿子才把梁伯伯骨灰抱了回来,我妈也是今天在家属院转悠的时候,看到梁伯伯家门口贴着的白对联,才知道的。我妈说,梁伯伯这后面的将近二十年,一直跟在外地的儿子过,老人是在睡梦中走的,无病无痛。我跟我妈都在唏嘘,这得多大的积修,才会有这么大的福报,活到九十九岁,膝下五世同堂多年,尽享天伦之乐,最后无病无痛无疾而终。现在仔细想想,觉得更应该是颗佛心造就的,这颗心,不惧不恼不急不躁不痴不迷不贪不嗔无欲无求无我无事无非无为,是物我两忘的何其自性,是本自清净的本心。我问我妈,那我们要怎样送上我们的情义呢?我妈说,他们家人一再说不收情,可是她还是坚持留了一个情,用于给老人糊个衣裳(老家的一种风俗,像纸花圈一样,在陵前烧掉)。谨以此文,纪念一个老人————我的梁伯伯、梁大夫。锡岛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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