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替魂锁凑凑热闹连载七

第一百五十九章斩我除根

  我出了屋门,这里的阵法已经被破了,根本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欧阳雪已经不知去向,她的速度我是跟不上的,这也没办法,运气这方面我只是半吊子。

  人家是正宗的茅山传人,我这连个师傅都没有,靠自己的悟性悟到这,我也算凑合事了。

  但是刚一出来我就碰到了一个难题:这是哪啊?来过哈尔滨的朋友都知道,哈尔滨全是裤裆街。所谓裤裆街,顾名思义,像裤裆一样的街道。

  哈尔滨就这样,道路不是正南正北,什么方向的都有,一条路走着走着,说不上啥时候就分了好几个岔路。如果你是第一次来哈尔滨,不认识路,一定要坐公交或者打车。

  当然打车得看哈尔滨的哥的心情,惹怒了的哥他是会拒载你的。我看着天空,找到了北极星,这才分辨出方向。

  诶?这股气怎么这么熟悉?是欧阳雪!但是气转瞬便消失了,难道她跑的这么快?不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寻着刚才气的方向跑去,又进了一个小巷。

  看见欧阳雪居然倒在一边,我刚要上前看个究竟,马上又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这个气,不是煞气,而是人的阳气。经过修炼的阳气。

  这里的楼还是过去砖混的,没多高,我抬头看楼顶,坐着一个黑衣人,耳朵上有亮,看样子是在打电话。

  只听他说:“按您的指示,欧阳雪已经昏迷,要带回去吗?

  哦!好!

  还有指示?

  哦!好!

  我记下:

  姓名:董凡魂

  性别:男

  特征:会使用掌心雷,发动替魂锁,身上还有桃木剑。

  我想我不用去找了,您直接说我如何做吧!哦!知道了,抹杀是吧!”

  他打电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眼睛透着凶光,打完电话,他站在了楼上:“董凡魂对吧!”

“不对!我叫曹妮娘!”我已经摆开了架势,准备和他大干一场,不用在说什么了,刚次那个只是图个最快活,只要我摆开架势,就证明我是了。

  他猛地从楼上跃下,就好像忍者一般,在空中连连发招,只不过丢的不是飞镖,而是符咒。看来这家伙也是修道之人,没想到我居然跟修道的打起来了。

  这有点像老道和和尚打起来,当然我可不是和尚。我把剑插地,左手握住剑柄,右手一抵剑身,大叫一声:“盾!”将他的所有招数全都挡了下来。

  就在这时,他已经落地,却悄然无声,一个人从那么高跳下来居然没死。他一跃到我身后,一个扫堂腿,我以剑为轴,转到了另一边,抬起剑,多过了他的这一招,随后挥剑,他却一个空翻躲了过去。

“有两下子“,突然他的嘴角挂上了一丝狡黠的笑,”那我就以武士道送你走吧!“

”武士道?小日本子啊!呵!“我轻蔑的一笑,”小日本敢来东北,尤其是这块土地,就做好死的准备吧!“

、、慰安妇、大屠杀哪一个,都够杀小日本千遍的。还有些国人没事去日本,让人家欺负了就在那抱怨,要我说就是活该,中国这么大的地方哪容不下你?

  去日本穿和服啃生鱼你说好,回国了说大米白面真难吃!你这么歧视粮食,老祖宗都忘了吧!丧良心忘本啊!我说看着这小子有点和别人不一样呢。

“作为武士的礼节,我要让你领教一下我们日本道教的精髓,我叫村口阿奴韩,道号一擒。请记住这就是将要打败你的人的名字!我很欣赏你,但可惜上面要我抹杀你!”

“村口老处男,不对,是意淫!我的名字叫董凡魂,道号曹妮娘,我是将要杀死你的人。这场比试,早在千年前,你们小日本就TM输了!”

  他面部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很显然被我这些话激怒了,可能我的话在他看来很无礼吧!但是对于日本人,是不需要什么礼节的,我要做的,就是让他知道,日本的东西,是谁教给他的,他是在哪学的!

第一百六十章曹妮娘和他

“临!”他突然说出一个字,这是奇门遁甲里才会用到的口诀,可是没听见他什么时候摆阵或者提前做什么手脚啊?怎么单单说了这么一个字?

  他刚说完,我四周出现七个小鬼,各个身子干瘦,手里提着灯,吐着长舌向我卷来,这是什么阵法?看上去好恶人,擦他妹的,小日本就是恶心。

  我抓住空隙,不等那个七个长舌卷住我,我挥起桃木剑,一连气斩断三个,剩下的四个,一个缠住了我的脚。一个缠住了我的腰,剩下的要来缠住我的双手。

  我怎么能让你得逞,趁着双手没有被缠住,我一把抓住了伸过来的一条舌头,摸上去很干,居然不是滑溜溜的。我用力一扯,右手一剑将他砍折。

  还剩下三个,我挥剑全部斩断,奔他冲过去。听说奇门遁甲需要很多事先的准备,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只说一个字就可以做到这点,这倒是很让我好奇。

  他却一个闪身便躲了过去,“临!”他又说了一遍这个字。我突然感觉自己身后有一股很强的煞气,刚扭头看,一个长长的舌头突然伸了过来,缠住我的腰。

  不等我做出反应,便将我一下子甩到了一边,磕的我七荤八素,晕头转向。没等我起身,那个舌头像一个刺一样刺向我,不禁让我想起了那个老树鬼。

  我就地一滚,躲过了这一击。仔细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比原来的那七个大很多的鬼怪,样子跟那些差不多大,只是看上去有常人两倍那么大。

  脸铁青着,眼睛相思雨一样,嘴巴咧着,露出牙齿,骨瘦如柴,身上披着素布片子,左手提着一个灯,右手一只垂着不动,最灵活的便是他的那个舌头,其他部位看起来都很机械。

“没见过吧,这是吸纳你们中国’卷舌提灯‘后改进的阵法,你以为那七个星官被你杀死了,其实你错了,他们全都变成了这一个。

  七个合体成这一个以后,他便拥有了原来7个的力量和速度,还有强度。这就是我们日本的好处,善于吸纳其他东西的优点,然后把它进行改造和利用。

  改进后的这个阵法,口诀只需要一个字,比起你们中国以前的要省好多,所以,你输定了!”他自信满满的说着,我听着却愈加气愤,中国好好的东西,还用不到小日本子随便改造。

  我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欧阳雪,“她是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

“她?我只是趁她不备打昏了她而已!”他满不在乎的说。

  趁欧阳雪不备吗?看来这家伙也没有什么真本事,也就懂得一点偷袭的小本领。

“你那也叫卷舌提灯?别被人笑掉了大牙,你这半吊子奇门遁甲和方术的小鬼子!”是谁在说话?我丝毫感觉不到对方的气,在哪?我抬头望了一眼楼上,又有一个人坐楼上。

  嘴里叼着一根烟,年龄看上去比我应该大几岁,有些颓废。着装很朴素,掉人堆恐怕都找不到。他方才说完话,我才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阳气,看来他使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遮住了自己身上的阳气。

“下面的曹妮娘小兄弟,能不能卖个薄面,把他让给我?我也让他知道一下,什么才是中国的方术和奇门遁甲。”他说着从楼上跳下来,但是和村口老处男不同,他抓着绳子下来的。

  我看他并没有什么恶意,但还是不能轻信,“你是谁?为什么帮我?”

“咱们都是修道之人,你道号曹妮娘,你看巧不巧,我道号东北一绝,这东北一绝曹妮娘!”他说着,故意不屑的看了一眼村口老处男。“这道号都这么有缘,就让给我吧!”

“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想趁我走开领走他?没门,我可还没使出真本事呢!”我冷笑了一声,可是他却不在意这些,依旧把矛头指向村口老处男。

“你不是赶着阻拦朋友吗?那一定没有时间和他纠缠吧?带上这个小姑娘,赶紧走吧,晚了就真的来不及了!”他说起话来居然有些语重心长,很不符合他的年龄段。

  我正要开口反驳,村口老处男却突然袭来,但是没等到我这里,就被东北一绝给拦下了,他只用了一只手就挡下了。又来了一个不得了的家伙,这货绝对在我之上。

  我看他真的是站在我这边,而且胖子那边也很紧急,看了一眼欧阳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把她扛在肩上。快步走出小巷。

“一直往那边走!”他伸手指向了一个方向,就在这时,村口老处男使用了卑劣的手段,突然袭击,长舌瞬间刺穿了东北一绝的身体。

  可是东北一绝却突然出现在村口老处男的身后,前面的他随着后面的他的出现,瞬间消失了,没想到那个居然是幻象。“急急如律令”东北一绝在村口老处男身后念咒。

  啪一道光瞬间发出,打得村口老处男一下字飞扑到前面的墙上,看得我这个爽。“看什么?还不走?时间啊!”他有提醒了我一下。

  我只好先走,不再看这个精彩的对决。心里想着:胖子!千万不能做傻事啊!

这个村口老处男,一定是某人派来故意拦截我的,如果真是这样,胖子不管做出什么动作,都一定顺应了某个人的心意,我必须要阻止他!

第一百六十一章残疾司机

  我像抗麻袋似的扛着欧阳雪,快步的跑着,时不时的引起半夜出租车死机诧异的目光。我心急如焚,快速的跑着,来不及多想那个东北一绝到底是谁,不过有缘总会再见的吧!

  突然一阵刺目的车光射向我,我抬手遮住眼睛,心想坏了,自己着忙着慌的,怎么忘记看车了?这大晚上的,闯红灯的车特别多。

  可是对方却慢慢的停下来:“哥们儿,看样子有急事啊?上哪去?我拉你呗!没钱也不要紧!这姑娘是不是病了?”

  我睁开眼睛,挡着车灯,看了一眼。一个人脑袋从驾驶室窗口伸出来,看着我这边。这个人看上去也比我大不了太多,看上去憨厚老实,不像什么坏人。

  我一想,不坐白不坐。这人间自有真情在,能省一块是一块啊!我装作着急的样子,心想,上了车再说,老子正愁没钱呢,是在不行就劫持他拉我去胖子那里。

  我开了车门,把欧阳雪放在后排座位上躺好,自己坐在副驾驶上。这车在外边看起来挺好的,但是里面就变了样子,破破烂烂的,座位上还有油,锃亮锃亮的!

“师傅,你这车新喷的漆吧!”我问道。

“哎哟!你这眼光不错啊,一眼就看出来了,我这车就是自己家用,没事的时候拉拉像你这样的人!”他笑了一下,一踩离合,挂档一给油门冲了出去。

  我看他挂档时下了一跳,好家伙,这小子是个残疾,右手说不上是什么东西做的。我终于明白他说的“没事就拉拉我们这样的人的意思了!”擦他妹的,这小子这是玩命啊!

  他怎么也不问一下我要去哪啊?我刚要问,他手机响了,居然用“右手”接的电话,看得我只发愣,只听“老易,我这边搞定了!剩下的看你的了,我让你媳妇买菜去了!回来喝!”

“我草!你让我媳妇买菜去,你咋不让你媳妇去呢?你这辈子真作废了,行了,我这也快完事了。”说完他便把电话挂了。

  我这时候更觉得不对了,本来以为自己遇到了什么好心的死机要在自己一程,没想到居然是个另有所图的疯子,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拉我们俩有什么目的?你一开车时候,我就很在意你的右手。”我看着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不然弄不好车毁人亡,尤其他这么一个残疾人。

“嘿嘿,咋样?你也羡慕我这右手吧!不是跟你吹,全中国不敢说,全哈尔滨,没人能做出来第二个。”他说着有些得意,但却突然严肃起来,“坐稳了!”

  我精神一绷,看外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出多小人,全都拿着武器,很像过去冷兵器时代打仗的阵容,但是小人各个脸色惨白,我一看便看出了端倪,这是用纸人布置的什么阵法。

  到底是谁设计千般万般的阻拦我?这更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到底胖子和欧阳楠要做什么?看样子是有人要坐收渔翁之利。

  他把车加足了马力,但是却没有冲出对方的阵法。车就在这中间停住了,还好是午夜,不然非得引起交通堵塞。我想开车门出去喝对方交手,破了它的阵法。

  就在这时,被叫做老易的司机一抬屁股,从自己座子底下掏出来一个小盘,贴在了我的副驾驶玻璃上,挡的我啥也看不见了。

  又拿出个什么东西,摇下玻璃,贴在了车前方的盖子上,突然猛地一踩油门,我向后一仰,车冲去了对方的布阵。车飞速的开着,遇到红灯都不停,直接闯过去。

“红灯!红灯!”我焦急地喊着。”扣分啊!“

“没事,车牌我早撤下去了!”他淡定的一说,我彻底无语了。真是伤了贼车了。

  突然车一个急转弯,漂移进了一个小巷,我看不清前方。

“好了,送你到地方了!这次的车费我会记账的,以后一起补上。”

  我看了一眼他,不知道说什么。就随便说了一句:“车不错!”然后开车门下去,打开后面的座位,欧阳雪依然昏迷,我不知怎么才能叫醒她。

  其实我也试了一些办法,但都没用。我扶起她,当初碰到她脖子上的那条围巾时,我有一种久违的感觉,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我突然想起来,我那条黄围巾没有效用是在遇到欧阳楠以后,难道?我自己也不敢妄下断言,灯到时候和欧阳楠当面对质一切就都知晓了。

  我把欧阳雪抱下车,这种感觉,说实话觉得很甜美,跟抱着新媳妇似的。我终于知道冯巩在小品里说他翻了方向性错误是什么感觉了,背着和抱着还真就不一样,更别说我刚才扛着了。

  我正美着,突然感觉自己右边有东西袭来,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这时,那个司机跑了出来,截住了攻过来的东西。

  我一看,好嘛!这家伙真是个疯子,大冬天的光着膀子,不过最让我吃惊的是他胸前的那个大大的八卦图,跟我的还挺像,只不过他的一直在胸前显示,我的只是一闪一闪的。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这小子我来对付,你先进去吧!估计里面已经差不多了!”时间啊!“他说了一句,特别是时间两个字。

  让我联想到了那个帮我的人,不知道他现在跟哪个村口老处男打得怎么样了,不过很可能刚才打电话的就是他。反正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看着胖子的门紧锁着。

  想要发动替魂锁强行打开,咳就在这时,那个司机却突然冲过来,一脚就把门踢开了。看得我目瞪口呆,这小子,比我厉害多了。怎么我碰见的人都比我厉害呢?

  里面,没有看见欧阳楠和胖子,但是我看见地上的一块地板砖被翘起来,走过去一看,是通向地下的楼梯,怎么?这里还有地下室?胖子从来没有对我提起过。

他,到底瞒了我什么?

第一百六十二章地下室里的火车

  胖子买的房子里,在地上平白无故的出现了一个洞,木质的楼梯伸向下方,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我走上跟前,把欧阳雪放在了地上。

  欧阳雪这一路不管怎么弄,就是醒不过来,不知道那个家伙到底给她使了什么东西。我让她平躺在地上,可是转念一想,这样子不行。

  我又扛起她,屁颠屁颠的跑到了二楼,把她放到了床上,她的脸微微泛白,没有红润。可能是呼吸不顺畅吧,我只好心里想着得罪了,帮她松了松衣领。

  二楼依旧很乱,窗户到楼下有些血迹,是当时欧阳楠扶着胖子时留下的吧!看来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来过楼上。欧阳雪的呼吸顺畅了许多,面色也恢复了一些红润。

  在灯光的映照下,她更平添了几分妩媚。但是我也没时间想多的,我又不是王子,亲一口睡美人,然后跟她过没羞没臊的生活,童话故事,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

  我想着胖子和欧阳楠两个人,知道不能再拖了,带好东西,匆匆来到楼下。看着楼梯下面漆黑一片,我屏住了呼吸,随后又长出了一口气。胖子他们下去了,那空气至少没什么问题。

  踩着木质的楼梯,扶手上尽是灰尘,可能刚才看不太清楚是因为多少还受那鬼屋某些东西残留的影响吧!现在我已经能看清楚了。

  楼梯扶手上有人摸过留下的手印,踏板上有人踩过的脚印,胖子他们真的下去了,我加快了脚步,向下跑去,这个楼梯起初是直的,但是跑跑的就变成了圆形。

  跑了许久也没有跑道尽头,这里到底有多深?渐渐我的脚步放慢了下来,看着周围的一切,楼梯两边的墙上光秃秃的,看不出来什么变化。头顶上也是墙壁,自己什么时候进了这么个憋死牛的地方。

  可是通常进了这么狭小的空间里,人往往会感觉到很压抑,但是我却没有,这种感觉,仿佛是置身于空旷的野外,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我继续走着,越走空气越浑浊,仿佛每一立方米都有几公斤的灰尘,我遮住口鼻,但是灰尘还是呛得我直咳嗽,直眯眼睛。怎么会越走灰越多?

  我看了一眼脚下,顿时明白了,自己一直兜着圈子走,这些灰尘都是被自己踏起来的。怪不得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变过。可是我又是怎么才转的圈子呢?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转的圈子呢?

“嘟~~~~~”“嘟~~~~~”在我身后居然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汽笛声,我转过身,突然前方传来刺目的两束光,居然是一辆火车。

此时的楼梯居然变成了铁轨,火车向我这里疾驰而来,我仿佛是站在一排排铁轨上,看着火车迎面驶来,却不知所措,完全被气势压住了,挪不动步,心想:完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胖子!欧阳楠!挂在墙上?

  火车迎面驶来,我已经来不及思考被这样速度的火车撞到后会是什么样,总之会爽到死。

  火车转瞬间便到了我的面前,汽笛轰鸣,巨大的风压得我透不过气,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凉透了,凉到骨子里,凉到灵魂的最深处。

  火车没有将我的身体装得七零八落,血肉横飞,而是穿过我的身子,疾驰而去,我感觉自己瞬间窒息了,当列车驶过,仿佛把我的灵魂也带走了。

  当列车驶过,周围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一切又恢复了原样,我身上却早已被冷汗浸透,呆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才急促的喘着气,感觉自己的心脏就要跳出来了。

  如果这里有镜子的话,我照一照现在的自己,肯定脸惨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第一次见过这么诡异的场景,四周说变就变了,变完以后又瞬间变回原样。

  我试图挪了挪步子,却发现腿有些发抖,暗骂了自己一句,才这么点事情就被吓成了这样。但自己心里知道,就算是谁,遇到这种事情也会这样的,我没下哭就不错了。

  心里暗骂一句:我他妈是你爸!深深的呼吸了两次,却被呛得直咳嗽。不能再浪费时间了,一定要尽快涨到胖子他们。他们两个没有在这里,那一定是下去了。

  只是不知道,他和欧阳楠当初有没有遇到和我一样的情况,还是说我这里的一切是他们两个为了阻拦后进来的人而故意设下的呢?

  不知不觉中,我脑海中又多了许多疑问,我看着四周,寻找着蛛丝马迹,看看有没有什么门之类的东西,或者有没有类似符咒之类的东西。

  我有点后悔,如果当时不那么着急的话,或许可以看着脚印找到他们的,可是现在想按照脚印找已经不可能了,整个楼梯上的脚印都已经被我踩没了。

“嘟~~~~”“嘟~~~”汽笛声再次传来,又在我的身后,我转过身,两束强光又刺向我的双眼。有了前车之鉴,我这次伸手遮住强光,反正也知道这东西不会撞到人。

  这辆车看上去是以前的那种蒸汽车,车身漆黑,烟囱高高的,冒着黑烟。风驰电掣,转瞬又从我身体穿过,有了心理准备,多少放松了一些。

  我看着车里去,居然只是一个火车头。但是上面的两个人让我惊呆了,没错,就是胖子和欧阳楠!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乘坐在这种像幽灵一样的车呢?

  难道他们使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不可能,无论什么方法都不可能坐上去的,想知道究竟,恐怕只有跟上去才会知道,但是我才跑了几步,火车就消失了。

  周围突然又陷入了沉寂,难道还要等火车下一次出现?但是谁知道这个车还会不会再次出现?没准几年才出来这么一次,还让我赶上了。

  那就只有再继续寻找其他线索了,一定有神地方可惜下去的。终于,被我找到了,一个被填死的小洞,洞口还是新的,好像是新钻开的。

  上面贴着一张符咒,看到符咒,我就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胖子和欧阳楠做的。我把洞口扒开,里面果然是一段台阶,我钻进身子,发现台阶仅仅是一段,接下来的,还是一样的木质楼梯。

  我沿着楼梯走着,起初空间很大,但是越走感觉空间越小,越走感觉越压抑。等走到最后的时候,几乎快爬着向前走了。一路上,我都是跟着脚印过来的。

  这些脚印还通向前方,我继续向前走,最后真的就只能爬着向前走,不过好在的是前面有出口。我走了出去,外边是很空旷的石室,回过头看着自己钻出来的洞口,再向上一看,让我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巨大的海螺吗?一个像是海螺一样的巨大贝壳倒插在地上,刚才自己钻出来的洞口就在最顶端的一侧,怪不得感觉越走空间越小,没想到那个楼梯居然是修建在这里的。

  石室四周全是石壁,上面雕刻着许多壁画,全是古代狩猎的场景。我现在没兴趣看这些东西,最想知道的,是胖子他俩去哪了!

  我环视四周,身后是那个巨大的海螺,左边,右边,前边全是石壁。我抬头看了一眼头上,吓得我一身冷汗。胖子和欧阳楠正在墙上瞪着眼睛看着我。

那样子,要多狰狞有多狰狞,但是我马上发现了不对劲,他们两个的表情一直没有变化,我仔细一看,居然是两幅壁画,这是???

第一百六十四章它是活的

  胖子和欧阳楠就在顶上看着我,虽然是假的,但是眼前这一切却也让我吃了一惊,就算是画像,又怎么能如此逼真的刻画到顶上去?

  我抬头看着,让我更加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我自己的脸,居然也出现在了最上面。我终于明白了,上面胖子和欧阳楠的脸并不是狰狞,而应该是吃惊。

  因为顶上刚刚出现的我的脸,表情和他们的一样,显得狰狞可怖,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一样,看得我自己都有些发毛。但是我绝对只是吃惊的看了一眼。

  看来胖子他们到了这里,肯定也像我一样,找不到什么头绪,不知道下去的路在哪里,因此在这里寻找,不料看到顶上的石壁时,却出现了这样诡异的情境。

  那他们两个去了哪里呢?是找到出口了,还是当上面出现了自己的脸时,又发生了其他诡异的事情?我看着上面,那里,仿佛是一面散发着幽蓝光芒的镜子。

  镜子的另一面,仿佛就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我看着看着,竟让被顶墙上自己的双目吸引,仿佛眼睛里有另一个世界。我身处在一处。

  这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小溪潺潺,我抚琴而坐,对面一男子也坐下,我开始弹奏曲子,这曲子,我似曾在哪里听过,但却是自己弹得。

  就在我抚琴弹曲深深陶醉之时,一声猛兽的嘶吼打破了原本和谐的环境,对面坐着的人,突然间变为了一个怪物,眼睛血红,浑身鳞甲,像变异的蜥蜴。

  张着大嘴,涎水流了一地,露着獠牙盯着我。我却被惊得回过神来,原来一切都是幻觉。可是紧接着的一声嘶吼,打破了我单纯的想法,那个声音,是从那个巨大的海螺里面发出来的。

  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地面上已经出现了积水,不对,水是从那个海螺里面流出来的,水有淡淡的腥味,难道是海水?不过应该不可能,这里怎么可能有海水灌进来?

  怪兽的嘶吼不断的从海螺里面发出来,我想到里面看个究竟已经不可能了,因为这些水,就是从我刚出来的那个洞里流出来的,为什么我刚开始没有看见里面有水?

  水不断地向外喷涌,已经没过我的小腿,好在现在是在地下,不然在地上肯定早被冻成冰棍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因为,更可怕的一幕发生了。那个倒插在地上的海螺,突然转了一个个,冲向了里面,那里,应该就是衔接着我绕圈那里的那个洞。

  当他转过来时,怪兽的嘶吼声愈加清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从那里面,竟然来了什么东西,我仔细一看,惊得一身鸡皮疙瘩,那是海螺的头,它居然是活得。

  没想到在底下这么庞大的东西居然还活着,可是我刚刚不是从里面走过来的吗?里面明明是空的,那个海螺头伸出来以后,两个触须动了动,缓慢的张开了嘴。

  向前面探了探,由于它是倒立着的,加上下面插进地里一小部分,所以根本动不了太多。它居然爬过去舔舐墙上映着的我们三个人,在那里舔的津津有味。

  等把画像舔干净了,他似乎依旧不是很满足,动了动,随后睁开了眼睛看向我这里!我一下子想起来了,小时候也到河边捡过海螺,我们叫海螺么么,但是大人非说是河螺。

  记得以前还在瓶子里养过,但是我可没见过他们吃东西的时候是舔得,即使他这么大,舌头也不可能这么长啊!那他是个什么东西?

  我看着被他舔过的地方,变得黑洞洞的,仔细一看,是一个洞,或许那里就是继续前进的路口了吧!可是洞口在那么高的地方,又离那个怪物如此的进。

  我看着他看我的眼神,这哥们绝对不是信佛吃素的,擦他妹的,他肯定也信道教,啥都吃,不忌口。水已经快齐腰深了,我得尽快想办法上去。

  他看着我,突然张大了嘴,野兽的嘶吼从他嘴里发出,原来是这货。好在这个东西不管怎么样,应该是海螺,是海螺就离不开躯壳。

  虽然我的水性不是很好,但咱在河边长大是不争的事实。前些天我们来家还出了英雄,比我小一岁的丛家大少爷下水英雄救美。

  把人家29岁为情所困的女人救起来了,但是自己却被人家一脚又踢下去了,淹死了。所以这年头,会水也得藏着点,不然你指不定碰到什么人,忘恩负义的杂种太多。

  虽然咱不会什么轻功水上漂,但是踩水、狗刨、浮水还是会的,就是难看了点,被胖子笑话借就不愿意下水了,而且我也说过了,我们家那边的河水馋,淹死会水的。

  我靠近了那个海螺的躯壳,想借着水上升的浮力,尽快把自己浮到离上面洞口的地方。可是我想的太美了,那个东西看了我一眼,嘶吼一声,居然脱离了躯壳,纵身凌空跃入水中。

  腥腥的水溅了我一身,不过,就在它落入水中的一刹那,我终于看清了那个东西。它通体像琥珀一样透明,在腹中,有一个蜷缩的婴儿,尾巴分叉,像人的双足,但是却没有脚趾,像鳍一样。

  胸前长着一对小脚趾,应该是前爪,怪不得看起来和海螺一个样子。在他钻入水中的一刹那,我终于想起来,自己怎么忘了这里是养尸地?

  养尸地,出了什么怪物都不稀奇,在水中,不知道我是不是它的对手,但是我一定要把不利的部分消除掉,这样才有胜算,我看了一眼海螺躯壳部分。

  上面有许多螺纹,应该可以站住人,念咒发动替魂锁,刚念到一半,我面前的水中突然掀起波浪,紧接着水花四溅,那个怪物,霎时扑到了我的面前。

我和它隔得如此近,能闻到它最终的腥臭味,它的两个冰凉滑腻的触须已经碰到了我的额头,两侧的双目斜看着我,嘴张着,露出齐刷刷黑漆漆的一排小钢牙,每一颗牙齿,那牙齿,就像电锯,瞬间那张血盆大口,扑向我的面门。

第一百六十五章这又是哪?

  被它那臭嘴咬上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咬到脖子,肯定去见毛爷爷。就算咬到别的地方,那也不是闹着玩的,这东西嘴这么臭,肯定不爱好。

  这个嘴臭各位看官应该知道什么意思,当然我说的不是说一个人说话损的那个嘴臭和口臭,而是说嘴本身的臭。比如说被狗咬了要打针,不然不爱好,那就是因为狗的嘴臭。

  当然可以理解为细菌多。那个怪物转瞬到了我的面前,可是替魂锁还没有发动,情急之下,我只好一跃身,纵身再次跳进水里。

  可是那个东西却像壁虎一样,吸在了躯壳上,掉头看向我,瞬间再次扑过来。这时的水我已经踩不到底了,只好双脚猛蹬,踩水身子向后一倾,躲过这一击。

  他前爪划过我的衣角,瞬间又扑进水里,巨大的波浪打得我离海螺躯壳又远了一些。这个东西,入水相遇,在墙壁上像个壁虎,在躯壳里又像个海螺,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问题的关键在于它这个透明的身体和腹中的死婴。不过没时间想这些,本爱我水性就不是很好,再加上这个东西实在难缠,一定要想办法先摆脱他。

  面前的水中掀起浪花,那个东西张着血盆大口又奔我的头咬过来,这个东西思维方式却不怎么样,只知道咬头,如果他在水底下展开进攻,可能这一下我就玩完了。

  凡事有得时候就是树林子放屁??凑巧。怪不得人都说造物主不会亏待每一个人,是瞎子,他可能听力很好。是瘸子,他可能视力又特别好。

  现在这个东西,看上去动作敏捷,但是脑袋却跟浆糊一般,属阳黄历的??白扯。

  虽然这么近的距离我发动掌心雷很有优势,但是他的速度很让人蛋疼,搞不好我刚抬手没等发出去,就被他一口把手咬下来。

  这东西还真恶心,我只好抽出来剑,挡住了他这一口,可是衣服又被它给抓出来两个口子。我见它的嘴咬住了剑,没想到它的嘴力气这么大。

  这剑终归也是桃木做的,经不起这么咬,趁着他咬住剑,我左手抓住剑,腾出右手“灭!”一击把他打得稀碎,浆液溅了我一脸,但是也顾不上擦,水孩子啊上升,我要抓紧时间到上面的洞口那里去。

  我像海螺躯壳那边游过去。“呱呱”凄厉的小孩哭泣声在我身后下方传来,那里不应该是水吗?叫去吧,其实人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身后,因为身后什么也看不见。

  所以有的时候人们走夜路会害怕今本上都是因为这个原因,看不见身后,所以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但是我敢肯定,我身后的水下一定有什么东西。

  我游到海螺躯壳旁边,沿着纹络向上靠了靠,爬上去一点。刚上去,腿刚出水就发觉不对劲,一看自己的脚上,一个婴儿正抱着自己的脚。

  那“呱呱”的哭声就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我一下子毛了,使劲甩了甩脚,却甩不掉他。这个婴儿,正是那个东西里面的那个,没想到他居然是活得。

  他突然抬起头,眼睛居然睁开了,看着我,张开长满像锯齿一样漆黑牙齿的嘴,“呱呱”的教了两声,满是婴儿般褶皱的脸挤出一丝邪笑。

  他冲我的脚踝处咬了下去,怎么能让你得逞,我松开抓这海螺躯壳的手,用力挥剑砍下去。天底下就是一物降一物,一剑下去,便把它一分为二。

  但是我这一松手,自己又掉进了水里由于用力的关系,呛了两口水。还好我几个狗刨浮了上来。水还在向上升,我又靠近一些那个海螺躯壳,用手扶着。

  借着水的浮力,一点点像那个洞口接近。终于水上升到了一定的距离,我手脚并用,爬了上去。上去以后,我发现胖子他们果然已经到过了这里,而且也没有多久。

  他们的脚印,全是灰尘碰到水以后留下的,已经结成了硬块,而且还有些湿,看样子胖子他们应该在不远处了。顶上这层比下面要冷一些,但是好在不至于结冰。

  上面这层是甬道,长长的甬道,上面有好多早已经熄灭的灯盏,墙壁上没有任何壁画等雕饰,让我感觉很奇怪。“寞离!~~”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甬道的一端传进来,我驻足聆听,却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了。可能是自己一直过于紧张,所以出现的幻听吧!

“寞离~~”幽怨的声音再次传来,不对,一定不是我的幻听,这声音,挺想去就像恐怖片里面的女鬼。

  在甬道的另一端,飘过来一团白气。白气瞬间化为人形,她有着令人窒息的美,犹如空中纯洁无暇的白云,又似火焰凝结而出的精灵。

她的眼睛飘过来,看着我的眼睛,仿佛看到了我的灵魂,那个幽怨的声音随着她的双唇一动,发了出来:“寞离!是你吗?”

第一百六十六章寞离

“寞离!你终于来了,这么多年,你真的回来了!”声音略带激动,但是听起来依旧那么幽怨,可是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变,犹如冰山一样冷。

  我心里暗暗犯嘀咕,没发出一丝声音,站在原地不动。难不成这是什么相思鬼?常年想念某个人,鬼魂久久不愿离去,在某一处等着对方归来。

  如果出现什么人,相思鬼便会出来,若是跟那个人机器相似的人,他甚至会把你当成那个人。这种鬼本身没什么危害,但是如果他以为你是他苦苦等待的那个人,而你却不认他。

  他便会很伤心,可能会发生异变,变成其他的鬼,出来害人。但是这种鬼,让人听起来,总是觉得凄婉、悲怆、苍凉但是又不乏浪漫。因为很多鬼,一等就是几千年。

  她飘在我的面前,一动不动,见我也没有动,又开口说话:“寞离!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寂别!”

  她此言一出,我一下子心咯噔一下,还以为她能有什么好名字,居然叫这么一个名字。寂别,简称不就是JB!这么一想,这个名字好友寓意啊。

  她总这么叫我,不会我前世真的跟她是......要真是那样,我以前得多美?这么漂亮的大美女,等我这么久,但是今生的我就有点悲剧了,擦他妹的毛都没有。

  经常看着人家小情侣手拉手,我没事也就能左右手牵右手。不过这也让我明白了衣服上为什么要缝兜,就是让我这种人,牵不到手可是插兜。

  她又向前飘了一段距离,在她身上我感觉不到丝毫的煞气,能感觉的,是可以包容一切的力量,仿佛所有怨念,所有煞气都能被她吸收进去。

  即便这样,我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不能再浪费时间,胖子他们一定就在前方不远处。虽然这样做有点过火,但是也只能这么办了,给她一剑再说。

  其实对付相思鬼最好的办法是:如果某天你真的碰见了,不要慌张,不要害怕。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满口答应就行。当然最主要的一点,你得想办法把他哄睡觉。

  等他熟睡了,你在趁机逃走,不然,若是你硬要离开,那可有你好受的了。现在我们经常等别人,才几分钟就受不了了,可是这鬼等了多久了?

  所以,各位看官若要真的碰见,万万不可学我,即便失身,也暂时忍了吧。有些时候,时间的长短不是可以用分秒就可以衡量的。

  举个例子,关于时间。是长还是短,拿坐火车来说,要看你是在卫生间里面的,还是在卫生间外边的,看你是坐着的,还是站着的。

  剑在手中,向前两步一挥剑。手起、剑没了。

  手中空空如也,什么都没了,我的剑呢?

  就在我犹豫之时,身后响起浑厚的声音,“寂别吗?我一直在这里!”

  是他把我的剑瞬间偷走的吗?这个小甬道里,诡异的事情太多了,我身后传来一股强大的气,犹如剑锋一般犀利。这个人,绝非等闲之辈。

  既然他答应了,那么他就应该叫寞离了吧?思量间,那女鬼飘至我面前,恶狠狠的看着我。我赶紧用掌心雷将她击退,可是咒语念毕。

八卦图却被她吸收了,我心一凉,这回真的玩完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寂寞,离别

  不知为何,我的力量在她的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仿佛她可以吸收我全部的力量。看他的表情我可以知道,我已经把她彻底惹恼了,这回有苦头吃了。

“寂别!等一下!”在我身后,那个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我没有回头再看,不管如何,身后的这个人应该没有什么恶意,关键是在我面前的这个鬼魂。

“为什么?寞离?”女鬼看了一眼我的身后,目光瞬间变得和以往一样幽怨。

“我有时间对你说!”浑厚的声音很平淡,但我仍不敢掉以轻心,鬼怪这种东西,最是喜怒无常。

“你又想说什么?你又要离开我吗?当初我们约好的,两个月你便回来,可是如今多少年了?这次,你休想在离开我!”

“我没有忘了我们的约定,但是,我也不能因此便失信于他人。我......”

“难道你已经另有新欢了吗?和你定下约定的那个人是谁?是他吗?”她突然看向我,弄得我一头的雾水,老子可是个正经八本的大老爷们啊。

  怎么能成了我呢?我又不是玻璃,更不是小受,跟我有毛关系,根本就挨不上边的东西。她目光中透着阴冷,看着我,看来又要做些什么。

“等等!这一切跟他没有关系,我也没有喜欢其他人,我知道不管多久,你都会在这里等我,所以,我才会为了当初跟他的约定,继续在那里等待,等着下一个人的出现。”

“你说什么?寞离?难道?你失败了?”她的表情我可以看出,她很不相信眼前的事实。我这是终于决定看看身后这家伙,倒是长得什么模样,能让这样的美女垂青。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这个家伙,跟那个树鬼长得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不对,应该说是一棵树上长出来的。

  他可能注意到我的吃惊,瞬间又变化成人形,现在看起来倒还能让人接受了,也挺帅气的一个人。但还是抹不去他刚才在我脑海中留下的深刻印象。

“你是树鬼?”我问道。

“不!我不是,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是!”他回答我的问题是很从容,也很淡定。我根本看不见他的眼神,因为他的装束,是在是太奇怪了。

  一头黑色的长发,鬓角两遍长长的垂下,一身的装束皆是黑色,腰间银白色的履带,眼睛上罩着黑色的方形眼罩,一直连在脑后。

“别以为你说这些话就能蒙的住我,刚才你的样子我已经看的一清二楚,分明跟树鬼是一样的,狡辩什么?你为什么在这里?胖子他们在哪呢?”我知道斗不过他们,但是人有的时候,是不能退缩的。

“寞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啊!”

“你到底是谁?”如果他真的是树鬼的话,我还真有办法了,只要发动替魂锁,应该还是有把握赢他的,关键是那个女鬼,很是难对付。

  自古以来成精的鬼有很多,但是难对付的,都是女鬼。男的尸变多为僵尸,女的魂变则为厉鬼。僵尸大多没脑子,可是鬼不同,她们都是人精气所在,所以女鬼难对付。

“我不是一直跟着你进来的吗?我就是你手中的那把桃木剑。我叫寞离!”

  他的话着实让我吃了一惊,难道说,他是剑灵?那这个女的又怎会等一个剑灵?她又是?

“不错!我就是那把剑的剑灵,我叫寞离!剑身寞离,剑鞘??寂别。是当年倾注毕生心血的大师为我们二人取得名字!”

  我回身再看那个女鬼,果然她身上的气和寞离也有相似的地方,只不过,她的气,依旧仿佛能吸纳一切。而寞离的气,却似无数剑锋指向自己,二者正好相反。

“寂寞”、“离别”;“离别”、“寂寞!”

  名字这么连起来念倒还不错。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我想寂别也想知道吧!那我就说给你们听吧!这件事情,还要从当年你太爷说起。”

太爷?我听到这里,心中泛起了嘀咕,又是关于太爷的事情!

第一百六十八章

  是关于太爷的事情,老一辈的事情仿佛就是一个诅咒,无论我想怎么甩,都甩不掉,每当自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什么事情的时候。

  老一辈的那些事总会不知不觉的搅和进来,这种感觉,比吃饭吃出个苍蝇还让人难受。到底太爷跟随寻欢道长的这几年发生过什么事情?这恐怕终将会是一个迷。

  但是我已经在慢慢接近那个迷一样的底。正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接近它。。

  寞离是剑,寂?为鞘,各位看官如果过喜欢,就可以用ML和JB来称呼。估计创造此剑的人一定不爱上网,起了这个名字。

  当时制作此剑的不是别人,而是王禅。相信各位对王禅并不陌生,家里有爷爷奶奶的可以问问,没准他们知道。

  王禅生于春秋战国时期^^,是当时诸子百家之一,又名鬼谷子。弟子有兵家孙膑,庞涓。纵横家苏秦,张仪。

  其人颇具传奇色彩,因为相传在某山洞中授课,被后人称为鬼谷子。如果说这么大的一个人物,造一把千年不朽的真剑我都信,但是弄这么一把木剑做什么?

  寞离似乎看出我的疑问,对我说出了缘由。

  鬼谷子虽然擅长多家学问,如兵家等,但是却不喜欢打仗,因此才对世事不再理会,到山中隐居。

  他认为剑是一种可以发人深省的东西,当你想要斩下对方时,不要忘记,还有一面剑刃在对着自己。

  但是剑终究会伤了他人伤了自己,于是他想到造一把木剑,这样就不会伤人。木剑最难的便是选材,不过古代最好的就是桃树没有转基因,因此每一株都不像今天的那么矮小。

  鬼谷子走访许多地方,终于找到一株树木可以制剑。那里,便是今天的五台山。鬼谷子观察这棵树,长得很蹊跷。

  他觉得这颗树是有灵性的,此树虽然不高,但是却是二树同根,有一棵树是寄生到另一棵上的。一棵有根,一棵无根。

  鬼谷子在树下拜了几拜,便取下二树,取树时,切口处居然滴血,鬼谷子更是诧异,便带了回去。鬼谷子日夜不停赶制此剑。

  一旦耽搁一天,树木的灵气就少了一分。鬼谷子发现,那株无根树的根像是被雷击去的。是何原因上天会对一棵树都不放过呢?

  苍天无情,树木却有情,另一株却甘于把自己的汲养分给另一株。鬼谷子当然知道其中的奥妙,只是不说罢了。

  其实这两株树是天上的一位摘桃的仙女和一株蟠桃树幻化而成。仙女每日负责蟠桃树的护理工作,蟠桃乃灵树,日就变幻化人形,渐渐与仙女产生了暧昧之情。

  但是天庭不容,将蟠桃树与打落人间,让他们化为人间两颗桃树。在一起相偎,却不能开花结果。又命雷公击去一株的树根,这样便成了寄生的模样。

  鬼谷子本想早一把剑方可,但是造好后发现此剑阳气过重,连自己都勉强可以驾驭的住。因此又用另一株造了一把剑鞘。因为两株树本来就是一对,鬼谷子便起了寂别与寞离两个名字。

  再后来这把剑封与某处,直到有一年,一个叫凌天行的道长找到了此剑,再后来他和他的一个徒弟闹翻了,徒弟将此剑藏在了某处,也就是那个山洞。

  但是剑鞘因为某些原因流失到了这里,那个凌天行的徒弟,便是我太爷,而那个凌天行,便是寻欢道长。可是寻欢道长和太爷不是一直相处的很好吗?怎么又成了闹翻了呢?

  寞离好像觉察到了我的惊讶,便又解释道:其实很多事情都和我想的可能不一样,当时太爷和寞定下了契约,要等制服指仙,结束一切的时候,便让剑鞘合一。

可是没成想天违人愿,期间又除了好多叉子。寞离正说着,突然甬道里面一阵喧闹,就在这时,寂别突然显得很痛苦,瞬间变成了树鬼的摸样!不好了,异变了吗?

第一百六十九章我要在这里陪她

  寞离没有去管寂别,而是瞬间将我按倒在地上,寂别闲的很痛苦,头上的树须在不停的插向墙壁,小小的洞穴马上就要被她弄坍塌。胖子他们还在里面,我要冲进去。

  但是寞离一直按住我,我动弹不得,突然寂别身旁的空隙里跑出来两个人,居然是胖子和欧阳楠,但是欧阳楠在前,胖子在后,好像被什么东西追逐着。

“欧阳楠!你个大骗子,站住,幸亏胖爷发现的早,要不差点被你钻了空子!”

  我这才发现,最先出来的是欧阳楠,胖子在他后面,脸上挂了彩。欧阳楠一言不发,健步如飞,胖子却有点体力不支!突然寂别一根树须刺向胖子。

  胖子躲闪不及,突然发现墙边有一个洞,好像想钻进去躲闪。就在这时,欧阳楠突然一张符咒飞过去,胖子被符咒击打,停顿一下,瞬间身子被树须刺穿。

  鲜血像泉水一样从伤口喷了出来,可是胖子却像不知道疼一样,用手掰折了树枝,窜了出去,把欧阳楠按倒在地,张开大嘴,瞬间嘴巴分成好几瓣,将欧阳楠的脖子咬断。

  欧阳楠却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托着被胖子咬断脖子,脑袋托在地上,向我这边爬过来。按理说这么近的距离,他早就应该到这里了,但是却一直在爬,仿佛一切都是在大屏幕上放映的电影一般。

  但是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电影放映在自己的眼前,至少这里不会有那个什么3D电影,我被寞离按得动弹不得,他的气,他的力量,是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但是我怎么能看着胖子变成这幅模样,胖子就像得了失心疯一般,丧心病狂,见到什么啃食什么。如果我发动了替魂锁,或许可以挣脱寞离的束缚。

  我念咒发动替魂锁,看着胖子,心中万分的后悔,如果自己再快一点的话,或许就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这样就可以阻止了。刚念到一半,却被寞离发现了,他一掌劈过来,我直接昏了过去。

  等到自己醒来,后脖筋酸疼,我知道寞离那一掌非同小可。可是他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阻止我呢?寂别不知了去向,周围的景象也全都变得不一样,起初我以为自己眼花了。

  或许这是自己还在做梦,但是我马上否定了,谁在梦中疼痛会如此真实?我掐了一下自己,感觉还在,果然是周围的景象换了,不对,应该是我换了地方才对。

“你没有换地方,是周围的景象换了!”说话的人是寞离,他就飘在我头顶的上空。我此时才注意到,自己仿佛身处无边的宇宙一般,四周全都浩瀚无比。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一会儿帮我,一会儿又阻拦我?”其实我最担心的,还是胖子,他怎么会变成那样?如果真的是周围的一切变了,那么胖子又去了哪里呢?我又附加了一句:“胖子呢?”

“你是说王凯乐吗?你刚刚看到的只不过幻觉罢了,寂别在这里常年吸收怨煞之气,恐怕早已经到了极限了吧!你看这里,一片浑浊。”

  她在这里原来是常年吸收煞气,怪不得这里虽然是养尸地,却没有产生其他东西。“胖子他们的又怎么是幻觉呢?幻觉会那么真实吗?再说了这里浑浊与否,跟她是否到极限有什么联系?”

“你还没注意的到吗?”寞离打断我的话,“我们现在是在寂别的身体里!”

  他这话果真让我吃了一惊,我什么时候进了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体里怎么会如此的浩瀚?我抬起头,仰望着四周,看着周围的一切,到处都是混沌的气。

“你想知道关于你太爷更多的事情吗?”

  他又提了一句关于太爷的事情,人总是这样,喜欢掉人的胃口,想说什么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想知道!”我看了他一眼,表明了我想听的决心。

“时间差不多了,寂别的极限快到了,我留在这里陪她,你快出去吧!我已经把我剩下的全部灵力注入到了那把剑中,不能履行当初和你太爷的契约,是我毁约在先。”

“你不是说告诉我以前的事情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我想靠近他的跟前,但是身子却挪动不了丝毫,仿佛自己处在太空之中,没有重力,但是却可以呼吸。

“没有时间了!是向前,还是向后,路由你自己选,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是忙着活,还是忙着死!”寞离突然说出了左后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没等品味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便被他一击打飞了出去,周围的混沌之气瞬间被分割开来,我一直飞着。看向莫离那里,寂别正依偎在他的怀里。

  我不知道会飞向何处,也没有知道太爷当初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把剑还在我的身上。想着寞离的话,的确,我们从一出生,就注定忙碌,要么忙着活,要么忙着死。

  这里的平衡一旦破坏,会不会影响到别处呢?我也不知道,但是寂别和寞离,不管怎么说,此刻一定会很幸福的吧!按照他们说的,已经千年了吧!

  我一直飞着,不知为何,却想起了李煜的《乌夜啼》: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词中也有寂寞、离别四个字呢!如果我知道关于她们更多的事情,或许这会是一个很感人的故事。

第一百七十章半夜鬼叫门

  我越飞越快,渐渐的眼前出现了光亮,起初只是想流萤一般微弱,但是随着我的接近,那光变越来越亮。随着光渐渐的刺目,我眼前突然一黑,失去了知觉。

  过了不知多久,我感到自己身上冰凉,这才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躺在了大街上。怎么会在大街上呢?我揉了揉眼睛。

  看见不远处胖子和欧阳楠居然在旁边,也跟我刚才一样,躺在地上挺尸呢。看来可能是寂别到达了极限,体内产生了类似时间的漩涡,所以我才会看见那样的胖子和欧阳楠。

  随后我被寞离从寂别的身体里打出来,飞到外边,可能当时胖子他们在里面也感觉不对,正往出走的时候,也被牵扯进来。紧接着产生了一些我们无法理解,或者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所以我们三个才会出现在这同一个地方。

  最主要的是寂别体内的那些气,如此的混沌,而且还掺杂着不少的煞气,不知道以后胖子选的这块养尸地会变成什么样。混沌之气最不一般,当初盘古开天辟地,劈开的就是这混沌之气。

  自此以后大地上方才有了生灵,所谓的“天变有异象,人变有异象”,在古代人开来,便是人的气与天产生了感应,方才长生许多人类未曾见过的异象。异象的根源,便是混沌之气。

  也就是所谓的天人感应,不过在现在看来,那些异象,有的可能是真的有,有的则可能是瞎编的。举个例子,中国古代,最厉害的便是帝王之气。

  但是这帝王之气不是海贼王里面的那个,而是所谓的龙脉,龙脉长生龙气,龙气与天感应,产生异象。刘邦当年穷困潦倒,救了一对父女。

  刘邦也为图谋什么,便自己继续前行,但是那对父母却找到了他,疑问缘由,只听老父道刘邦走到哪里,头上都会有紫色的龙气环绕,因此才找到他,殊不知这一句话,使得刘邦成就了帝业。

  关于龙脉的事情,还有不计其数的故事。在古代,帝王们喜欢龙脉,但是同时又惧怕龙脉。喜欢自己的龙脉,惧怕别的地方产生的龙脉。

  当年秦始皇,还有隋炀帝等,都是害怕别的地方的龙脉与龙气,所以才会经常开凿山脉,断龙气。有的时候也会引水冲断龙气,总之各种破坏方法应有尽有。

  我说这些并不是在向各位宣传迷信,而是想说??风水是一门大学问。但是对于风水和符咒,我是一窍不通,相宅更是白扯,在这方面欧阳楠是行家。

  风水并不是迷信,龙脉与好的宝地是存在的。只是渐渐失传,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罢了,住的地方都快没了,谁还研究住哪好?

  不过这样也好,胖子他们两个都在,又是在离胖子家不远的街道上。我上前踢了胖子一脚,他却没有醒过来。接着我又踢了一下欧阳楠,他平时这么机警的人,居然也没有一点反应,真是奇怪了。

  关不了这些了,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我扛着他们两个人,往胖子的楼房里面走。路上依旧没有几辆车,只是我的衣服有些地方已经冻成了冰。

  穿在身上感觉特别冷,不过可能已经冻得不知道冷了,胖子和欧阳楠两个人也好不到哪去,身上也已经冻的快成冰棍了,他们两个身上湿的面积比我大。

  可能我是因为在寂别的身体里带过的原因,亦或者寞离除了把自己的灵力注入到剑里以外,还做了其他的事情,给我做了处理,所以我才会没什么大碍。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有什么大用,还是把他们两个弄到屋子里面,等两个人缓过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胖子死沉死沉的,我只能半托着走。

  欧阳楠还好些,但是也得托着,我想他们俩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没冻死街头就不错了。我穿过马路,来到了胖子的那条小巷,走了进去。

  小巷里有打斗的痕迹,很难想象那个只有一条胳膊的死机居然可以进行这么激烈的战斗,而且还可以这么快便结束战斗。估计那种人,我都得对付一阵子。

  我走进胖子的楼里,四周一片漆黑,怎么我的眼睛又看不见了?最近总是这样,眼睛总是出现问题,经常在夜里看不见东西。

  楼门开着,我走了进去,把他们两个先放到地上,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过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先关上门比较妥当。我放下他们两个,关上门。

  正要把他们抬上楼处理一下冻伤的时候,刚关上的们却响了起来“当当当......当当当......”像是什么人在有规律的敲着门。

  会是谁呢?不管是谁,在哈尔滨,我是没有亲戚,那是谁呢?总之不去管就好了:“敲你爸去吧!擦你妹的!有本事就进来,老子跟你单挑,你妹的!”

  我转身继续向楼梯走去,“吱嘎”一声,冷风灌了进来,胖子楼下的窗户突然开了,眼前一道寒光,我仰身躲过去。一个东西从窗户飞了进来。

身着着古代的盔甲,披着战袍,手中持着一把宝剑,闪闪发着寒光,我瞬间一愣,胖子和欧阳楠到底在里面做了什么?这个飞进来的东西,是特么僵尸!

第一百七十一章斗僵尸

  我看了胖子和欧阳楠,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两个怪不得提问这么不正常。原来不全是被冻得,被冻的人不可能是这个颜色。

  他们两个明显是中了尸毒,脸色黑紫,但是却是紫中透黑的那种。尸毒加冻伤,才使他们两个昏过去不醒。在这样下去,搞不好他们两个也会变成僵尸。

  我检查了一下脖子,还好没有看僵尸片的那种血洞,看样子不能尸变。尸毒应该是从口吸入的。我正想着,观察者,突然那个僵尸吼了一声,向我扑了过来。

  我拽着他们两个一闪,可是由于重量的关系,只挪了一点位置,衣服被撕开了口子。刚才自己怎么犯了和胖子一样一根筋的错误,只顾观察他们两个,却忘了这个僵尸还在这里?

  估计刚才他是在寻找我的气息,现在锁定了,所以才会继续攻击我,胖子和欧阳楠两个人都已经昏了过去,所以他只会攻击我,因为我的阳气比较重。

  针对僵尸,虽然我是第一次碰见,没有什么战斗经验,但我还是不能轻易的发动替魂锁,采取猛攻。在没有搞清楚这是一具什么僵尸之前,我尽量避免正面交手。

  僵尸,没有知觉,身体以及四肢僵硬,走起路来蹦蹦哒哒,穿着一身清朝的衣服,这是我们在电影里经常看见的僵尸类型,但是真正的僵尸并不是这样的。

  真正的僵尸,是会走的。《子不语》一书变记录了许多关于走影(即僵尸)的轶事。其中记录的僵尸大多就是能行走的尸体,尸体死而不僵,偶遇气而起立行走。

  起中记载的僵尸,有的只跟着人走路,有的扑上去吸食人血。其实僵尸吸食人血的,都是成了精的僵尸,僵尸是尸体演变而来,因此体内的各种机能都已经停止运转。

  最主要的是心在停止跳动,心脏停止跳动,血液便不会循环。血液停止循环又会凝固,凝固以后机体便变得僵硬,僵尸吸食人血便是为了维持自身的热量和机体的正常运转,不像死尸那样变得僵硬。

  但是这样有目的吸食人血的僵尸,多半是被什么东西附体,在人临死之时,看尸魂刚刚离体,便有什么东西趁机负载尸体上,形成行尸,这种行尸,便是有意识的。

  但是现在我这里的这个僵尸,看样子多半是靠气味来追踪我的,不具备什么独立的意识。我不敢拿桃木剑和他较量,木剑怎么能敌得过真正的铁剑?

  而且这个僵尸看样子是古代的什么将军,应该是武将,手中的剑不知道饱经了多少的沧桑,现在依旧如此让人不寒而栗,寒光四射!

  既然不能分辨出种类,拿我便不好用替魂锁,不能用替魂锁,不能用桃木剑,我剩下能使用的,只有掌心雷和御魂术了。但是怎么才能把这而这结合在一起呢?

  以前我用的只是单纯的桃木剑配合掌心雷和替魂锁,现在恐怕要用御魂术和掌心雷以及替魂锁的配合了。就在这时,僵尸挥剑向我斩来,狭小的楼房成了我和僵尸打斗的场所。

  是谁拍的那个电影,还《我和僵尸有的约会》,那是你没看见僵尸有多恶心,你能想象的到一个腐烂的人头包裹在盔甲里,满身的腐臭味,铠甲外边有冻住的冰血水。

  在楼内一暖便滴水的场景吗?我现在就是,如果我不认的僵尸,肯定会以为他是拿着鱼叉下水打鱼的。一道寒光在我眼前落下,我向后闪身躲过。

  殊不知,他却一个扫堂腿,将我撂倒,举剑冲我胸前刺了下来。我见事不好,连忙“灭”字出口。八卦图闪现,挡住了这一击,但是却没有伤他丝毫。

  僵尸的皮果然很硬,但是僵尸有一点不同,身体僵硬似铁的,活动不灵敏。活动灵敏的,多半可以算的上是血肉之躯。可是这个僵尸又是如何做到既僵硬又灵活的呢?

  本来就不知道僵尸到底如何分别的我,现在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看起来,这个僵尸又像是又思考能力的,这样看的话,只有用御魂术了。

  如果是被什么附体,只要我锁住他的魂魄,那么剩下的就简单了。问题是他是不会让我老实的封住他的魂魄,如果他真的是有意识的话。

  这样我就需要发动替魂锁,在尽快的时间内摆出阵法,然后发动御魂术,这期间要用掌心雷来顶住僵尸的攻击,这样大概就万无一失了。

  我念咒发动替魂锁,他好像感觉我要做什么了一样,速度提升了好多,瞬间剑挥至我的面前,替魂锁刚发动一半便被中断了。是他知道我要做什么,还是发动替魂锁提升了我太多的阳气,以至于他攻击速度这么快?

  这些都无关紧要,只要制服他,在研究这些也不迟。我又一个闪身躲过他这一击,道了一声:“好贱法!”

  看老子一会就破了你这“夺命十三贱!”咬破中指,在地上低了一滴血。那僵尸似乎闻到了血腥味,再次向我扑来。僵尸就是僵尸,头脑在灵活也没有人聪明。

  我发动掌心雷“盾”,可是盾字刚出口,我便感觉到自己左眼微凉,视线瞬间模糊了,用手抹了一下,放在眼前一看,居然是血,掌心雷的“盾”字居然被破了。

  虽然这“盾”字本不属于掌心雷的四式“退”、“亡”、“降”、“灭”之一,属于我自己发明的东西,但是平时挡东西也是很好用的,没想到今天居然被这僵尸一剑给破了。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个僵尸这么难对付,是自己低估他了。我快步躲到一边,时机刚刚好,发动了替魂锁。这是僵尸突然吼了一声,那声音,居然是我在海螺那里听见的野兽一般的声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当时听见的声音是这个僵尸发出的?僵尸把剑扔向我这里,我接着发动替魂锁,力量和速度都有了很大的提升,轻轻跃起便躲了过去。

  但是左眼还是睁不开,只听锵的一声,剑锋到处火花四溅,剑竟然镶在了水泥墙上。还好刚才我多了过去,不然非得被串糖葫芦。

  我接着替魂锁的力量,瞬间摆开了架势,在地上画好了阵。但是这个阵很简单,只要滴三滴血就可以了。最主要的是发动这个看似简单的阵。

  只要阵法一发动,被圈在阵法里面的不干净的东西,便会被阵法困住,无法脱身。如果不是,自然阵法是没有用的。

  僵尸明显跟不上我这种速度,没有剑在手的僵尸,威力士气也不如从前。

“看、幽、实,人生三魂,三魂演三世。天、地、人、鬼、妖、仙,六悟六世,六世有善恶。善者善魂,恶者借魂。善魂开门,恶魂闭门。”

  我刚念到这里,自己又犯了一个毛病,怎么又把僵尸忽略掉了?就在我念到这里的时候,僵尸突然窜了过来,一拳打在我的太阳穴上,打得我眼冒金星,鼻子居然流出了血来。

  这僵尸居然身穿钢甲,手上戴着铁箍,怪不得打人这么疼。没想到他丢了剑打人也如此的疼。他再次挥拳,我也被刚才的一下子打的火冒三丈。

  起身使劲给了他一脚,这一脚不偏不倚,正好把他踹到在了阵法里面。“开!”随着我最后一个字出口,阵法也发动了。僵尸挣扎着起来,我笑了一下,让你尝尝这阵法的厉害。我看你怎么出来。

  但是我却愣住了,他丝毫不受阵法的影响,难道我搞错了?他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体的僵尸吗?那为何他会如此的灵敏?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僵尸又一拳打了过来。

伴着重重的一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了,原来是这样!

第一百七十二章常胜甲

  他居然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的,而且也不具备普通僵尸的特征,难道说他本身就不是僵尸吗?恐怕我只能这么想了,因为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什么解释能够行得通了。

  但是一个正常人,总么能变成这个样子呢?而且还是身穿着古代的战袍,看他的样子,身上也已经开始溃烂了,如何到了这种地步还不死?

  是平衡遭到破坏所致,还是说当时进去的除了胖子和欧阳楠,这家伙也跟着进去了?还是他是在胖子们进去之前就已经进去了呢?

  问题有时候就像陈老师的笔记本,不去修理,是不会有人知道其中的奥妙的。等我把这个像僵尸一样的鬼东西修理完,再把胖子他们叫醒,我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不是僵尸,也没有被什么东西附体,这样的一个怪人。看来桃木剑,掌心雷,是不会起作用了。只能借着替魂锁发动的时间,在这有效的时间内消灭它。

  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也只知道替魂锁能维持3分钟以上,具体多久也不是很清楚,这不能去管了,走一步算一步。我看了一眼墙上的剑,那把透着寒光,刺进墙里的剑,心中有了主意。

  与其说他是僵尸,倒不如说他是活死人,或者死活人,看着是活着,但是却一点意识都没有。他又向我攻过来,我将桃木剑扔到一旁,一掌接住了他这一拳。

  他的拳头着实有力,但是跟发动替魂锁的我还是差了一点,抓住他的拳头,我用力向一侧借力一甩,连体他腰上三角。果然不是僵尸,踢上去没有硬邦邦的感觉。

  但是感觉他好像整个人已经烂的像烂掉的西红柿一样,仿佛每一脚都能踢进他的身体里去。我松开抓住他拳头的手,猛地一拳打在他的头上,打在头顶的感觉和踢的感觉差不多。

  以前经常听奶奶说,说某某人真坏,坏的一拍脑袋脚心都冒脓。我看这家伙就差不多了,什么毒能把人弄成这样?千万不要是尸毒,不然我估计胖子他们两个人也没好。

  我见一拳打在他的头上没有什么反应,凌空跃起,胳膊肘重重的压在他的天灵盖上,这一击果然有些奏效,他嘶吼了一声。但是反应却出奇的快,借着我跃起的空隙,一拳打在我的胸口。

  我顿时感到胸口一闷,虽然感觉不到痛,但是还是感觉五脏六腑要吐出来一样。被他一拳打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他又嘶吼了几声,脑袋突然开了花,裂成好几瓣。

  红色的浆液流了出来,紧接着胸口也裂开了一道缝隙,露出里面鲜红的肉。但是这只是一瞬间,一切又像变戏法一样,马上合了起来。

  我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但是我知道那不是。经过刚才的变化,他的身上多了许多鳞甲,有些像过去的锁子甲,但是每一片锁片都是鳞片的形状,我终于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常胜甲。

  所谓常胜甲,是苗疆一带过去打仗经常使用的,战士穿在身上,即使战斗中被刺伤,甚至刺死,都能继续战斗。他是巫术和毒蛊的结合体。

  因为穿上此甲便感觉不到疼痛,所以又名常胜甲,意思很简单,穿上此常胜甲,便可以常胜。但是这个甲是巫术驱使,毒蛊炼制,所以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在姥爷以前的一本书上看过,而且还有插图,不知道在哪里弄来的,但是这次去,姥爷说前一阵子眼袋坏了,拿那本书卷烟抽了,所以我就再也没看见。

  不过那个图我还是记得,只不过穿在身上没有认出来。据说这种常胜甲,是使用毒蜥蜴炼制而成,这种蜥蜴相传身上长满坚硬无比的鳞甲,不过到底有没有就不好说了,可能也是早已经灭绝了。

  亦或者当时炼制的时候是用的其他东西,炼制需要多道工序,其中有一道是将此种蜥蜴放在大鼎中炼制,鼎中有水,用水将蜥蜴的肉煮化,只留下鳞甲。

  最后再由人将鳞甲加入某种东西,这多半是巫师来做,然后再由其他人穿制成常胜甲,作战时由巫师支配。但是这个甲有很多弊端,以至于到现在没有流传下来

  其弊端有四:第一,制作材料难得和制作困难。

  第二,穿上此甲的人必死无疑,因为此甲会吸食人的精气,最主要的是脑浆。

  第三,到后期此甲便不再受巫师的控制,为了以防万一,还要在适当的时候将此甲焚毁。

  第四,不人道。针对穿上此甲必死无疑,后人又研制出了其他方法,比如让死人穿上此甲,但是这样做太不人道。

  所以此甲便慢慢的但除了人们的视线,没想到今天我还能亲眼见到,不知道是我该庆幸呢,还是该认倒霉呢?总之我是中了大奖了!

  现在不好办了,如果早看出来就好了,现在鳞甲全都露了出来,我不能再轻易触碰他了,不然被那个剧毒的鳞甲碰到一下,我就必死无疑。

  这下子难办了,要怎么做呢?我看了一眼对面墙上的那把剑,不能轻易用自己的桃木剑,那把剑还要留着对付指仙用。我要学古人,”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看看到底哪个更厉害。

  我不能轻易自己主动攻过去,要等他攻过来,然后找空隙跳过去,虽然这样有点拖延替魂锁的时间,但也是无奈之举。果然他奈不住性子,向我冲过来。

  与往次不同,他这次居然张开双臂冲过来。他这是有意增大自己的面积,肩上我的空隙,只要碰到常胜甲,不死我也得剥层皮。这招真毒辣!

  没有了剑,你还能破了这一招吗?”盾!“我这次用了好大的力气,终于将他停住。趁着他头上的空隙,我一跃跳了起来,箭步冲到对面,抓住剑把,趁他又冲过来的时候,一剑劈了下去。

  但是我怎么就忘记了,砍开他,毒液会溅的到处都是,当我劈开他的时候,毒液溅了我一身,手上、脸上、衣服上都是。

  手上马上起了一个大大的燎泡,凡事不怕赶好,就怕赶得巧,九子啊这个时候,替魂锁的时间到了。我浑身全都像是被火焚烧一样的痛。

  但是事情还没完,就在这时,被我劈开的人身体里又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没想到那个人被侵蚀的,居然连骨头都没剩,刚刚还看见的粉色肉都没有了,毒性太强了,我也会变成那样吗?

  突然那副铠甲自己立了起来,我想制止他,但是已经没有力气了,光是疼痛就让我很难忍耐。看来他是要寻找下一任的宿主,会是我吗?没想到这个东西居然有自己独立的意识。

他没有选择我,不好!他冲着胖子的方向爬了过去!

第一百七十三章鹿鞭

  这常胜甲何时自己居然走动了,而且目的非常明显,居然是胖子!他还真会挑软柿子捏,知道胖子现在没有返还的余力。看了自己身上,手上的燎泡居然慢慢变小。

  从左侧开始依次变化,虽然被巨毒侵蚀的燎泡在化解,可是左手臂却出奇的疼,我撩起衣袖一看,左手手臂上的鬼婴比以往要清晰好多,这是当时刻在我身上的鬼婴魂。

  疼痛渐渐传至我的体内,我感到胸口闷得慌,随后呕了几口黑血,渐渐地身上又恢复了体力。没想到这个鬼婴魂还有解毒的功效,今天还真被他救了一命。

  我以为自己体力恢复了,但是刚一想起身,腿却没有反应。我看了一眼,鬼婴魂的效用还没有将下身的毒逼走。难怪自己站不起来,可是就在这一瞬间,那个常胜甲爬到了胖子跟前。

  完了,即使现在我能动也来不及了,常胜甲从中间裂开,企图把胖子包裹在里面。就在它准备包住胖子的脑袋的时候,我身体终于又能动了,我捡起地上的剑,向它冲个过去。

  但是为时晚矣,它江胖子包了个严实,我的心咯噔一下,心想完了,胖子这回凶多吉少了。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它包裹上胖子以后,居然像触电了一样,瞬间松开了。

  像逃跑一样快速的冲向门边,我怎么能让这个害人精出去害别人?上前快冲两步,一剑将其斩为两段,这次我学聪明了,砍完以后躲了一下喷出的毒液。

  被我斩为两段的常胜甲再也不动了,我松了一口气,胖子这小子也真是命大,愣让这常胜甲吃到嘴里的东西又吐了出来。我暗笑:“是胖子太难吃了吧!还是嫌他太腻了?”

  就在我暗笑的时候,常胜甲又动了,冻得只是上半截。也就是刚刚包裹胖子脑袋的部分。那部分像绽开的花瓣一样,裂成好几瓣。

  从里面传出来小孩的呱呱声,听得我毛骨悚然,紧接着,里面爬出来一个透明的,形似婴儿的东西,和我在地下室里面看见的很像,但是又有着区别。

  他浑身透明的可以看见内脏和血管,但是他的内脏分布很不规律,血管全是黑色的。虽然说是婴儿,但是却长有四肢,靠前肢快速的爬行着,想要爬出去。

  我又向前一步,这个也许就是巫师加进去的那个工艺吧!不知这是用什么做的,但愿不是婴儿。我一剑斩下去,他去反应奇快,一张嘴咬住了我的剑。

  发出锵锵的声音,没想到这东西的牙齿这儿硬,还好用的是他那把剑,要是我的木剑,弄不好早就被咬断了。就在我迟疑的时候,它?松开了嘴,前肢一搭,迅速的爬到了剑上。

  我没想到他有这么快的速度,我用力甩了一下子剑,没有甩掉他。眼看就要到剑把,我不能让他咬到我的手,就将剑随便扔了出去。

  没想到这么一点空隙都被他抓到了,他居然借机跃起,我眼见不好,一侧身,没有让他的的嘴咬到我。“灭!”我口诀出口,一张拍了过去,将他拍到了一边的墙上。

  就在这时,那把剑不知为何,自己飞了出去,把那东西钉在了墙上,我一看,胖子居然醒了过来。

“我擦!犯浑,你不会趁老子睡觉的时候忘我脸上撒尿了吧,怎么我的脸全湿了?”胖子惊愕的看着,“那是什么玩意?”

“就是他亲你的!我指了指!”

“不提这个,犯浑,你看,我带了什么回来?”胖子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两根黑了吧唧的东西,像木棍子一样长。两便还有吐出来的一部分,难道是一把剑?

  胖子见我没反应,变强调了一遍:“这是鹿鞭啊!大补阳气啊!你说这玩意怎么吃?”难道刚才那东西从胖子的身上撤下来,就是因为这两根鹿鞭吗?

但是我对胖子这种打马虎眼的方式游戏恶不厌烦了,我现在想知道的,只有他们进去以后干了什么!于是我看了胖子一眼,面无表情的说:“干嚼!”

第一百七十四章主人

“嘿嘿!”胖子傻笑了一下,“犯浑,你小子忽悠我是吧,这鹿鞭是泡酒的,我又不是苍老师,不喜欢干嚼!”

  我见胖子到现在还想跟我打马虎眼,就开门见山道:“别装了,说吧,你和欧阳楠当时把我支开,到底想到下面做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只奇怪的东西跟出来?”

  我看了一眼欧阳楠,这小子不知道是真没醒还是装没醒,我也还有问题要问他。

“哎哟!别提了,我这不跟他下去了吗?下去以后,往里走啊,‘走啊啊走啊,走过了多少年华,春天地小草正在发芽’”胖子说说的唱上了,边唱边看着我笑。

“有点正经,你要是不说,咱这朋友这辈子真就没法做了!”我一本正经的说到。

  胖子听我这么说,愣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开口道:“我跟在欧阳楠下去了,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知道这里有通往地下的楼梯,他说这是古代,谁来着,我忘得。反正是一个人的陵墓。

  我寻思里面有土货,就跟着下去了,但是里面各种奇怪的现象。尤其我一直感觉背后有人跟着,但是只能感觉到气息,却看不见人。

  就这么一直走,一直走......里面你知道吗?说出来我怕你都不信,我都以为我自己眼睛花了有那么大的一个海螺壳!”胖子说着,看了看我,好像恐怕我不相信一样。

  看来他还不知道我已经进去了,不过他说身后有人跟着,那个人应该不是我,应该是别人也跟着进去了,十有八九是阻拦我那两个人一起的,估计刚才被常胜甲吞噬的就是。

  我看了一眼胖子,示意他继续说。胖子清了清嗓子,有腔有调的继续说着:“欧阳楠说这海螺有蹊跷,可是我却没看出来。他贴了一张符咒,说能暂时封住里面的妖物。

  可是当我们抬头的时候,惊呆了,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我和欧阳楠的画像。表情极度扭曲,看得我自己都有点发毛,但是欧阳楠却像看见亲爹亲妈似的,跟着爬了上去,原来那里是一扇门。

  我们继续走着,全是狭长的甬道,后来的确到了一间墓室,只不过里面的摆设都很奇怪。说不上是什么年代的,正看着,欧阳楠这个大骗子突然变卦了。

  他径直朝面前的一个盒子走去,自己打开了,里面竟然是一具盔甲。正看着,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就想看看欧阳楠怎么了。

  刚上前走了两步,突然一阵黑雾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喷了出来,我吸入太多,感觉头当时就昏了,浑身无力。接着欧阳楠也倒在了地上,那盔甲被一个黑影带走了。

  等我再醒来,就是在这里了。”胖子说完摆摆手,示意真没什么瞒着我的了。

  看来胖子和欧阳楠是在那个时候吸入了尸毒,尸毒可能是人放的。那个夺走欧阳楠手中盔甲的人,应该就是刚刚被吞噬的人。不过光这些胖子还是没有说实话。

  他为什么要和欧阳楠联手?他一定还瞒了我什么:“说吧!你为什么跟欧阳楠联手,为什么故意气我出去,又为什么买下这块养尸地,又为什么去地下?”我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买这块地纯属巧合,跟他合作是因为有钱赚,因为危险,我才不想让你掺合进来。”胖子说到,显得很真挚。

“少骗我了,你刚才还说了一句‘欧阳楠这个大骗子突然变卦了’,总不会是我听错了吧!”

  胖子的表情瞬间变了,“你还真是聪明啊!”我感觉到自己脖子上一凉,一把刀从身后放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看了一眼地上的欧阳娜,居然不见了,这小子,果然在使诈。

  大骗子就是大骗子,到什么时候都忘不了骗人。不过胖子跟着他笑什么?不对,欧阳楠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尖了?还有胖子,居然撩了一下自己额头。

  胖子没有长头发,用手撩什么?胖子笑了一下,那种表情,就像古代的宫女笑一样,还在那挤眉弄眼。胖子和欧阳楠都被什么上身了吗?

  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也太小了擦他妹的,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啊!他姥姥的,早知道刚才放阵的时候,就应该把他俩全都圈在里面。

  胖子从衣兜里掏出来一面小铜镜,照了照自己。“娘娘,这个人怎么办?”我身后的欧阳楠居然娘声娘气的问胖子,听得我这个不爽。

  胖子从身上又掏出来一个小盒子,估计是檀木的,很是精致,从里面拿出来东西往脸上抹,那些胭脂早都变质了,还在那涂,这下这“娘娘”退了胖子的身,可又胖子好受的了。

  胖子涂完了,摆了一下手,这个手势谁都知道什么意思:“做了他!”不对,应该是做了我!“

”是!娘娘!“欧阳楠又娘声娘气的答应了一声,听得我这个不爽。可是刀还夹在脖子上,我能怎么办?眼看手起刀落,只听”啊!“的一声鲜血喷洒。

”你?“胖子面色吃惊,但是却是那种扭曲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是非人类。

”娘娘!“随着这两个字从欧阳楠嘴里吐出,我松了一口气,再晚一点御魂术就发不出来了。都怪你擦胭抹粉,耽误了时间,我手机刀落,砍得欧阳楠吐了一口鲜血。

  这是那把桃木剑,换了真剑,欧阳楠的脑袋非得下来不可。不过这剑再加上寞离注入的灵气,克制这些东西比以前厉害多了,想到寞离,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不过如果他真的把全部灵气都转移到了剑上,那么他也就成了普通的魂魄,会随着寂别一起消失吧!不过,这样或许正是他想要得到的结果。

”你小子!什么时候?“胖子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但是表情明显是古代女子生气时的表情。

”什么时候?就在刚刚,我就灵魂出窍了!“我举起剑,向她冲过去,一剑就结束了她,这种魂魄,少留在世上为妙。

“董凡魂,你还是停手吧!”楼梯上传来一个男子说话的声音,他正用匕首对着欧阳雪的脖子,“不想让她漂亮的脸蛋多一道疤的话,就回到自己的肉身去。”

胖子欣喜若狂的看着那个男的,教了一声:“主人!”

第一百七十五章叛徒

“你小子居然杀了我辛辛苦苦养起来的鬼魂”他恶狠狠的看着,不过马上又换了一种轻松地表情:“不过算了,你现在命在我手上,休想逃出去。我就用你的魂魄再养一些好了。”

  他个子不是很高,有点像卖炊饼的武大郎,又矮又搓。欧阳雪的身高如果是一米七十多的话,估计这个男的也就一米五左右,我看上去,跟他很面熟,总觉得在哪见过似的。

  矮胖矮胖的,穿着一身竖格子的衣服,估计是为了显得自己高吧!看得我这个想笑:“拿我魂魄养东西?估计会养出残疾吧!我可是少了一个魂魄。”说完我自嘲笑了起来。

  我正笑着,脖子上的刀动了一下,我立刻停止了笑。对方却笑了起来,“欧阳楠,欧阳雪,再加上你和这个胖子,回去我就立了大功了,这次肯定晋级,哇哈哈!”他笑得,几近狂妄。

  他说可以晋级,看来一直阻挠我们的人,的确是属于某个不知名的组织的,只不过这个组织,恐怕多半是见不得光的。不过这些目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确被他控制住了。

  在场的人里面,只有我还勉强可以行动,剩下的,胖子被附了体。欧阳楠也一样,即使没有,他也不一定会帮我们,欧阳雪现在成了人质,我呢?也跟人质差不多了。

“欧阳楠!哈哈,想不到吧,你小子也会载到我的手上,看你以前那么威风,小小年纪,就敢跟我比划。如今落下个叛徒的罪名,掌门可是到处追杀你呢!

  过着如此贫困生活的你,养着一个不是亲生妹妹的人,连交学费都费劲的你,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人头居然值万吧!哈哈!”

  我吃了一惊,欧阳楠被人悬赏?欧阳雪不是他的亲妹妹?可是欧阳雪不是说他们是亲兄妹吗?怎么事情到了现在,衍生出了这么多的版本?包括太爷的事情在内,许多事情都颠覆了我以往所知道的。

  他说欧阳楠是叛徒,难道起初欧阳楠也是属于那个不知名的组织的?可是为何他会出来?我想着那天晚上欧阳雪说的话,终于想出了一些头绪,不过这个想法实在有些过于臆测了。

  正想着,我感觉自己脖子上的匕首没有了,这是怎么回事?猛然转身一看,被附体的胖子居然忘记了我,又开始在那描眉呢,一边描一边照着镜子。

  我心中大喜,刚才还愁着怎么应对呢,现在可倒好,她自己居然把我松开了。这一切也太过于戏剧性了,简直比看童话故事还能唬人。

  我深知机不可失,趁她还在臭美,右手早已抵到她的胸前,虽然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对胖子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不过也只好这么办了。

“灭!”八卦图闪现,不过比以前小了一些,看来我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中了这一击,胖子霎时躺在了地上,看来多少对付这些还是有效的。

  我转身奔欧阳雪奔去,途中被发现,也难怪,我刚才的动作那么大。“不许动,不然......哼!”对方冷哼了一声“董凡魂,你小子还是这么爱乱来啊!”

  他这说话的口气,着实让我不爽,有点像我高中班主任说话的口气,我们高中的班主任,平时教育的方法就是“晓之以骂,动之以打”。

  我早知道会这样,其实刚才就想好了,本来趁着空隙可以就欧阳雪的,不过就算就出来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可以当人质。万一途中被发现就更糟了,倒不如先灭了这个,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

  他一定还有别的目的,不然不会拖到现在的,至少暂时我们不会有什么危险。

“喂!小矬子,我说你拿个女的当人质有什么劲?好像你多厉害似的,要不弄你放下她,咱俩痛痛快快的比试一下,我估计你都打不过刚刚耗费那么多体力的我。”

“哈哈!你小子想跟我玩激将法?没门,我太了解你了,等着吧!用不了多久,就有好戏看了。”他说着从怀里拿出来两个小葫芦,上面贴着符咒。

  不过他这个符咒有些和平时的不一样,我们平时的符咒都是朱砂和黄纸画的,也就是说??纸应该是黄的,字应该是红的,可是这个确是不同。

  它上面的纸是白的,字是黑的。这样的符咒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难道里面装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如果说平时的符咒放在器物上,是为了封印的话。

  那他这个这么古怪,难道是为了养什么东西?我马上想到他说那两个上了胖子和欧阳楠身的小鬼,是他培养出来的。不管怎么说,那里面的东西绝对了不得。

“这可是万啊!”他看着呼噜喃喃自语,我听着却有些不知道什么感觉,是毛骨悚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小时候看西游记,太上老君的葫芦可以装好多东西。

  他刚才说里面是万,难不成欧阳楠的魂魄已经在里面了?看起来也不像假的,胖子和欧阳楠被我击退了上身的小鬼后便瘫软倒地,我就觉得奇怪。

  人的魂魄不可能离体,除非做了什么特殊的处理,或者强加了什么外力的干预,难不成胖子和欧阳楠下去了以后,在什么时间被动了手脚?

  看这家伙也不像有什么真本事的,一定是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如果他能制服欧阳楠和胖子,就不能拿欧阳雪来威胁我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越着急这脑袋就越不好使呢!得尽快想出什么办法,不然不但谁都救不了,还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你不用想什么鬼点子了,没有用的,我已经和上头取得了联系,一会儿就有人来收拾你们了。欧阳雪和欧阳楠是叛徒,你和这个胖子嘛,就留给我做努力好了,你们的魂魄我要定了。”他说话尽显得意,看得我这个不爽。

  我心里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自己的脑袋里不停的转,不停的转: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股似乎很熟悉,但是却又陌生的气:“哟!老丁!在这啊,”声音在门外。

  这个声音好熟悉,是谁?轰的一声,掀起了气浪,卷帘门就像被炸药爆破了一样,出现了一个窟窿,接着走进来一个人,一身黑大褂,干瘦的身子,一直紧缩的眉头。

他吃了一惊,自己的嘴巴不知不觉的张开了,久久才挤出来那几个字:历、史、老、师!?

第一百七十六章鬼人丁树良

  历史老师怎么会是这种身份?尤其最不能理解的是,他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当历史老师叫他老丁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谁了,怪不得我觉得这个小个子有点面熟,他不就是我们当时11班的班主任吗?丁树良,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个身份。

  这个丁树良,当时就是一心想把我和胖子赶出学校的人。想着他我就生气,真恨不得把他踩扁了,叠吧叠吧塞矿泉水瓶里。别看他个子小,但可是一肚子的坏水。

  不过历史老师怎么会和他在一起,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要知道,历史老师虽然长得稍带猥琐,眉头一直紧锁,连笑都跟哭似的。

  但是我们都很喜欢他,讲课生动有趣。比老丁强不知道多少,没事大家都叫他老艾。

  但真是老丁不可貌相,老丁不可斗量啊,没想到这老小子居然跟老丁是穿一条裤子的。

“怎么是你?没想到上头居然拍你来了,呵!”老丁冷呵了一声,显得对老艾很不屑。看来他俩在那个所谓的组织里也不是很合得来啊。

“怎么?我来了不可以吗?有意见?有意见我就回去了,你自己收拾场面。”老艾说着,看向我这里,并对我使了个眼色,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当时是正对着老丁,而老艾是从门口进来的,所以他的一个小动作,只有我才能看见。随后,他又斜了一下身子,他这么一斜,正好后背对着我,面朝着老丁。

“那要我做什么呢?我来了就是帮你的!”老艾看着老丁说着。

  我瞬间捡起地上的匕首,朝老艾一个箭步就奔了过去,从他身后将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得罪了!”我道了一声,随后对老丁说:“快放人,不然我不客气了!”

“哈哈!你小子想蒙我?他跟你使了眼色,你才这么做的对吧!别当我什么都没看见,就算他真的被你挟持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丁树良得意的说着。

  擦他妹的,这个老杂毛。还真是鬼,这都被他看见了,不对啊。那个角度他怎么能看见?除非!我刚想到这里,老艾的手抵到了我的肚子上,随后又挪动了一下,只听砰的一声。

  我被一股力弹出老远,只觉得眼前一黑,嘴里吐出一些东西,也不知道是唾沫还是血,接着重重的磕到了墙上,这一下着实了不得,浑身都跟散架了似的。

“哈哈!老艾你小子也变得这么狠毒了啊,不像以前的你啊!刚次啊怀疑你真不好意思,你过来收拾欧阳楠他们。我去把董凡魂这小子的魂儿收了,回去好养成好东西。

  丁树良虽然这么说,但是却没动地方,老艾叹了一口气,拿出几根绳子,将胖子和欧阳楠都捆上了,这回才向老丁走了过去,老丁这才松开了欧阳雪。

  老艾扶起了欧阳雪,老丁递给他一个手铐,老艾犹豫了一下。老丁开口道:”兄弟!别多想,我没怀疑你,只是这小妮子聪明得很,没准正装着呢!有备无患嘛!“老丁猥琐的笑了一下。

  这老登真是狡猾的很,他这分明是怕老艾耍诈。老艾将手铐铐在了自己和欧阳雪的手上,老丁这时向我走了过来。擦他妹的,我苦苦的挣扎,也就勉强的坐起来。

  我靠在墙上,呼吸沉重,我仔细看着老丁,等他过来了,我就给他一击,不管现在这样还能不能发出来了。

  老丁看着我,嘴角露出阴险的笑容,真不知道他家是什么基因,突变了吗?他长得不光个子,长相都快超出人类的界限了。

”你别想耍滑头了,乖乖的束手就擒吧!“老丁说着,腰间的腰带竟然自己滑到了地上,那漆黑的居然不是腰带,是蛇。这也太无厘头了吧,这简直比玩游戏开挂还恶心。

  我万万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如果我打死了蛇,那就打不到他了。可是如果不打死这条蛇,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又气我现在的身体,到底能不能发出来都不知道。

  那条蛇吐着长舌,向我滑了过来。不管了:“亡!”八卦图小了许多,不过还是轻易的把这条蛇杀死了。丁树良果然另有所图,他趁机向我袭来。

  他在葫芦上贴了符咒,把瓶口冲向了我。我起身跃起,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丁树良撞到了楼梯上,撞折了一节扶手,斜插刺进了他的胸口,当场毙命。

  我活动了一下筋骨,还好老子又发动了替魂锁。各位看官一定很纳闷吧!其实老艾的确是来帮我的,只不过刚开始被识破了,所以他又换了一个策略。

  当时他击我胸口的时候,先从肚子下手,又往上挪了挪,是故意挪到我的替魂锁在的部位,然后将我弹开的。那一下看上去威力很大,其实根本没多大力量。

  我倒下后其他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骗过丁树良这个狡猾的老东西,不过这老东西居然想出了用蛇这一招,真是诡计多端。

  我看了一眼老艾,现在看上去,还是那么精神。我走到老丁尸体旁边,把钥匙拿了下来,扔给了老艾。又把葫芦拿了下来,里面应该装着胖子和欧阳楠的魂魄吧!

  我走过去解开了胖子和欧阳楠身上的绳子,他们两个的体温在下降,呼吸微弱,脸色依旧那么难看。我看着老艾,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想问老艾他是怎么回事,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胖子的命。

“这个是丁树良特地制作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怎么解开。不过不能轻易打开,万一魂魄飞出去后,不能回到肉身就糟了。这老家伙绰号鬼人,就是因为喜欢炼制和培养一些鬼魂。

  我现在能帮你的也就这些了,我还要回去,我会对上面说:等我来的时候你们已经不见了,丁树良也死了。”老艾说着整理了一下衣服。

“哦!对了,或许用乌鸡指路可以将风险降低一些,不过能不能成功就要看你们的运气和造化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见你,也是咱们师生有缘。”老艾说着,没走出去,却看了一眼老丁那里。

  我也想那边看了一眼,老丁已经死了,难道还有什么好怕的吗?老艾的眉头紧锁,虽然他平时也这样。但是我感觉出他觉察到了什么不同。

  老艾向老丁那边走过去,走到楼梯扶手那里,我这才觉察到,老丁虽然被刺穿了身体,可是怎么一滴血都没流出来?老艾俯下身查看老丁的尸体。

  老丁突然抬起了头,手向利剑一样刺穿了老艾的胸口。老艾顿时嘴角流出鲜血,老丁抽出了沾满鲜血的手,老艾顿时胸口的血像喷泉一样喷出来。

  丁树良的眼睛里山露着凶光,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么一手。就在这时,老艾抓住了本要攻向我的老丁,嘴角流着血说到:“快走!我来拖住他!”

  像老艾那样的身体,怎么能拖住老丁,我当然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他这是要和老丁同归于尽。老艾眼看着是活不成了,恐怕现在是凭着仅存的意识在控制老丁。

  老丁腾出一只手,又刺向了老艾的胸口,那手就像三棱刀一样,一刺就刺透腔。老艾看了我一眼,我见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我如果在不识相,就是践踏了一个男人的尊严。

  我借着替魂锁的时间好没有过,扛起三个人往出跑,走出去看了一眼老艾,老艾身上多了许多血洞,但是依旧没有放手。

  老艾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突然目光变得凶狠,“血脉换山林,日月牵肉筋。长生以禁锢,天水沁我心。封!”随着老艾“封”字出口。

  里面传出来巨大的气,将在门口不远的我吹退了好几步。幸好加上我身上的人,一共是四个人的重量,不然非得被吹飞了不可。

  老艾和老丁一同消失了,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里不能久留了,那帮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可是我身上又身无分文,怎么办才好?

  我一天不能发动过多次数的替魂锁,体力倒是其次,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即使再来人我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这样看来,不管去哪,都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我将胖子和欧阳楠绑在自己的肩上,将欧阳雪在面前抱着。胖子和欧阳楠的体温越来越低,脸色越来越紫,这不是中尸毒,而是冻的。

  迎着寒风,我一个人带着三个人快速的跑着,努力控制着自己的体力,将自己的极限开发出来,不能让替魂锁的发动时间终止,不然四个人都得玩完。

  沿着马路一直飞奔,顾不上偶尔路过的司机诧异的目光,或许明天哈市的报纸头版头条就会是我。我或许会成为灵异事件的主角,不过这些我都不在乎了。

  渐渐的,我的身体开始虚脱,终于支持不住了,速度越来越慢。体力消耗太多,这种强制消耗体力的方式,我视线有些模糊了,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

  把他们三个人放下,我靠在了一个门柱子上,是一家幼儿园,我眼睛渐渐睁不开,虽然我知道不能睡,这一睡,四个人的命就全完了。

可是我真的已经到极限了,不知不觉,便闭上了眼睛。

第一百七十七章乌鸡引路

  我的意识有些朦胧,额头上热乎乎的,身上还想压了什么东西,浑身不舒服。那不是压了什么,而是身上裹着什么。我感觉头上热乎乎的东西在动。

  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头上有东西。我本能的迅速抬起手,在头上抓了一下。但是我瞬间一激灵,摸到的,是肉呼呼暖暖的小手,很明显那是女人的手。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是在室外,而是躺在床上。胖子、欧阳楠、欧阳雪还有我,全都一人一张床躺在上面。我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应该也就二十出头。

  眉目清秀,看起来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但是却有一种成熟女性的气质。我赶紧松开了手,脸霎时红了,即便是偶然摸到了女孩的手,我还是有些不适应。她正在用热毛巾敷在我们的额头上。

“这是哪?”这句话完全出于我的本能,我的身体已经彻底虚脱了,现在还没有什么力气。但是说完我又感觉不妥,她应该不会有恶意,自己应该先谢谢对方才是。

  她到没有在意这些,仿佛早料到我会这样一样,看我醒了,又去照顾一下胖子胖子他们,随口对我说:“我是在门口看见你们的,大晚上的,你和这个小姑娘倒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这两个人......”

  她说到这里,我才想起胖子和欧阳楠魂魄为归体。对了,那两个葫芦呢?我瞄了一下四周,就是不见那两个葫芦,这下可糟了,万一掉在路上就更麻烦了。

“你在找那连个葫芦吗?”她背对着我说到,她没看我居然知道我在想什么,“那两个葫芦在里屋,我把它收起来了。”这个女人绝对不一般,难不成有什么未卜先知的本事不成?还是她会什么读心术?

  最近发生的怪事情太多,即使真有读心术我倒也不觉得奇怪了,胖子本来也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不经常用。

“我可不会什么读心术,只是个普通的幼儿园老师罢了!你现在就是在我的学校里,不过才过年没多久,还没有开学,所以才有床铺空给你们住。”她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

  我看了一眼,的确,医院的病房,床铺还有很多。墙刷的很白,没有小孩子画的铅笔道。这个女的绝对不一般,不过好像她知道胖子他们的病情。

  她放下毛巾,脚步声越来越远,接着是开门和关门声,紧接着听见她喊:“小非非,出来帮帮忙!”

  怎么?她这么年轻就有孩子了?还真是没看出来啊,通常只有母亲才会这么喊自己的孩子,比如我妈妈以前在我小的时候喊我“小魂魂!”弄得我不自然,还有人听成了“小混混!”

“啊!你等一下啊,我斗完这把的!这两个人肯定是一起的,合起伙想赢我,看我咋赢他俩。”外边又传出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不过这人真有趣,人家两个人合伙斗地主,他一个人怎么玩人家两个人?除非牌特别好。一说到斗地主,我就想起来我哥闹出的乐子。

  农村冬天都没有事情做,我哥也是。平时他都跑出租,但是那天没啥活,呆的我一看他都替他难受。我就说:“我电脑里能斗地主,你玩去呗?”

  其实我不愿玩那玩意,是别人用我电脑玩,就一直没删。

  大哥一听,两眼睛发光:“真的啊!你电脑还能联网呢?”

“不是啊!单机的!”我解释道。

“单机的啊!”大哥略显失望,“那不玩了!”

“为啥?单机也还凑合吧!”我没玩过,也不敢确定。

“行是行,但还是不玩,你想想啊,跟电脑玩,他肯定知道我牌啊!”我顿时无语了。

  正想着,这一切仿佛过去很遥远了,自从自己得了掌心雷,还有开了眼以后,一切都变了,变得跟以往大不相同。她回来了。

  开门,进了屋:“这两个人恐怕熬不过一个小时,你知道什么办法才能救他俩吗?你们是朋友,我看你的样子暂时也行动不了,能不能告诉我?”

  我看着和颜的她,不知道怎么办。是应该相信他呢,还是不相信?不过她问这个方法也没用,无非就是“乌鸡引路”。具体的操作方法我还不知道呢,告诉她也无妨。

“哦!我知道了!”她突然秀眉颦蹙。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居然是他,那个自称东北一绝的人。

“哟~~~醒了啊!抱歉,刚刚闹肚子去了一下厕所。”在他脸上,我怎么也找不出像是道歉的神情。什么上厕所,明明是斗地主,当我什么都没听见?

“你这两个朋友的状况我已经知道了,需要乌鸡引路回魂。这个我也没用过,当初我回魂用的是别的鸡。而且状况和他们两个也不一样,能不能成功,就看他们两个的造化了。”

“那就麻烦了!”我说了一句客套的话。

“小迪,你身子弱,出去吧!”原来那个女的叫小迪,我还以为当初她在叫他的儿子呢,看来不是啊。“一会儿你可能还要配合,先尽量养着体力,等老易买鸡回来。”

  我听着他说,看了一眼外边,天还是黑的,刚刚自己没睡多久,但是好像过了许久似的。老易,这个名字.....我马上想起来了,不就是开车拉我的那个残疾司机吗?

  这么两个怪人凑在一起,要搞什么?

  他躺在了一边的床上,翘起了二郎腿,哼着胖子最喜欢的民间通俗十八段小调。我看了一眼胖子,不知道这小子能不能熬过这一劫,我有些自责,如果当时不赌气离开,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门咣当一声开了,是那个叫做老易的开车的司机,这小子居然用脚踢门。不过也难怪,他手里拎着一个小灯,还有一只通体黑色的乌鸡。

“哎呀!可累死我了!赶紧给我喝点水!”老易叫苦到,“这通体黑色的鸡还真不好买!”

“行了,别抱怨了,准备开始摆阵作法引路吧!”东北一绝也起了身,看了我一眼“你也起来吧!大老爷们,为了朋友,别这点苦也受不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乌鸡引路2

  那个东北一绝见我有些体力不支,便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张符咒,这符咒可不一般,它是:浮了一层灰,上面全是褶皱。说不上在哪找出来这么个压箱底的东西。

  我鄙夷的看了那张符咒一眼,难不成要吧这东西贴到我身上?他可能看出了我的疑虑,对我说:“你可别瞧不起这玩意儿,这符咒是我发明的‘一棵葱’符咒。”

“一棵葱,三分钟!”那个残疾司机在一旁附和着,有点傻乎乎的,不过看上去挺憨厚的。

  为了兄弟,贴就贴吧!“来吧!”我说了一句,可是没成想他没有往我身上贴的样子,反倒拿出来一个碗,倒了些水,把符咒烧在了里面,还拿他那说不上几辈子没洗的黑指甲搅了搅。

  不会是想让我喝这个吧?光是符咒烧完就够我喝一壶的了,在加上那黑指甲......我死也不会喝的。他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对那个司机使了个眼色。

  司机走了过来,猛然间掐了一下我的脖子,我刚一张嘴,一碗水就到了进去。我趴在床边呕了半天,虽然河水山沟子的水咱都喝过,就是爬着小虫子的水也喝过,但是这也太恶习了。

  给我灌下了那水后,他们就不再管我,而是拿出了许多张符咒,贴在了门窗上。随后关上来了等,接着,为闪起了蓝幽幽的光,那光随着人影在闪动。

  蓝色的光照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脸上,两个人的脸上也泛这幽蓝的光,两个人讨论者什么,灯光映照着得脸,像幽灵一般。一张嘴说话,想两只要吃人的魔鬼。

  那个叫老易的残疾司机拿出了那只通体黑色的乌鸡,脖子上绑了红绳,一条腿上绑了红绳。

“听好了!”东北一绝突然对我说道:“你小子捡了个大便宜,我就再骑一回鸡,帮你的朋友收魂。老易负责作法,你小子就负责护法。”

  说着他又拿来一个小桌子,上面摆上了香。“一会儿老易作法,我就趁机灵魂出窍,你小子在这一时刻打开那两个罐子,把他们两个人的魂魄同是放出来,我会用鸡引回他们的魂魄。”

  说完东北一绝盘腿打坐在一张床上,老易正经八本的做起了法,那样子,就跟电视上的牛鼻子老道一个样子。

“切记,不可让鸡鸣叫,不然一切都将完了。这乌鸡黑色,属煞。用此鸡是为了不伤魂魄。还有,一旦鸡开始不安,一定要按住它,把击退上分出的两根绳子分别系到两个人的胳膊上。”他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我愣愣的看着,搞不清楚他们两个为什么要帮我。不过现在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也帮不上忙,胖子他们也只有靠他们两个了。只是不知道靠不靠谱,好在他说他骑过一次鸡。

  我也只有在一旁护法的份了,也帮不上忙。眼见那个老易把阵势摆好,我便打开葫芦,放出了两个魂魄。

  只等着鸡不安时,把红绳系到二人胳膊上。看来这作法消耗体力极大,那个老易已经满头是汗了,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

  虽然那水挺恶心,但是现在我体力感觉很充沛,一点困意都没有。如果那个东北一绝真的是灵魂出窍了,为甚我看不见呢?还有胖子他们两个的魂魄,我也丝毫看不见。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不祥的预兆来了,那只却黑的乌鸡,鸣叫起来。一只大公鸡,居然是母鸡的叫声,太邪门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化险为夷

  所谓墨菲定律貌似以前我也说过就是你越不希望发生什么他就越发生什么比如参加奥运会国旗飞走了打拳击打打的胸罩掉了这些本来概率很小的事情却发生了

  墨菲定律告诉我们事情往往会向你所想到的不好的方向发展只要有这个可能性比如你去当八路了一个兜里踹了个苹果一个兜里揣了个手雷

  鬼子冲上来了你想掏手雷炸结果掏出了苹果可你想吃苹果的时候掏出来的却是手雷就像陈老师修相机一样他也想不到会被人拷贝走

  这就是墨菲定律就是越糟糕的情况越容易发生我现在又跟这个墨菲定律干上了这才作法刚开始鸡就叫了这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怎么办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正在作法的司机那个自称东北一绝的人可没有告诉我怎么处理这种情况他只告诉我不要让鸡鸣叫否则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叫老易的司机没有说话但是他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显然他体力耗费的很多我看见在床上打坐的东北一绝猛然间身体抖了几下紧接着屋内瞬间暗了下来

  屋内的几盏小蓝灯除了那一盏主灯之外其他的全部灭掉了包括那些正在燃烧的香无风灯和香却灭了物体燃烧的条件有三:

1.温度达到燃点2.氧气3.可燃物

  相反如果要灭火只要切断这燃烧条件三条的一条就可以致使火被熄灭如今这房间空气有的是只剩下那个最大的主灯没有灭那就是温度降低了

  这种温度低不是气温降低单纯的气温降低恐怕也不会把那几盏小蓝灯熄灭吧

  帮忙我回过神来自己现在研究这些乱七八糟有用没用的干啥最主要的是看看能不能挽回胖子和欧阳楠的命魂魄飞掉可就真的麻烦了

  抬头看屋内欧阳楠正和东北一绝对阵两个人打得不相上下另外一边那个是胖子的魂魄那三个眼睛太好人了胖子一脸狰狞半边脸上沾满了血

  嘴上叼着一只鸡的脖子是那只乌鸡可是一旁那只乌还在不对那只已经死了应为魂魄被胖子吸干了精血这下麻烦了没了引路的鸡如何能让他们两个魂魄回来

  那个司机听见他的喊声不顾自己体力有些不支快速的跑了过去本来就不打的卧室顿时显得有些狭小有些混乱

  你小子过来看啥老易你个傻袍子守住你那盏主灯我来对付这家伙让那小子对付那个三眼睛的怪物记住了千万不要让那个灯灭了不然他们的魂魄就会跑出去老易你趁机布阵以防魂魄跑出去

  那个司机像士兵得了军令一般找个地方守着小蓝灯去了那盏主灯未灭可能跟主灯的特殊有关那盏灯估计是根据周易八卦制成的总之我看上去是那么回事

  嘿嘿嘿嘿嘿......我一个机灵这声音是胖子发出来的他两个眼睛雪亮就像夜晚发现猎物的狼一般幽蓝一只手抓在棚上手指深深的嵌入到了墙中

  整个人紧靠这一只手斜在墙上就好像原本与墙是一体的一般整个人斜贴在墙上瞪着眼睛看着我我也这么看着他我知道跟胖子的异常大战是免不了的了~

  第一百八十章化险为夷2命运

  和胖子的魂魄就这么对峙着,他身上透着的寒气,就像能把人吞掉一样。我不能轻易出招,她现在是魂魄状态,我的招数招招都是克制魂魄的,万一伤了胖子的魂魄就不好了。

  我握着拳头,手心已经攥出了汗。胖子就这么和我对峙着,丝毫没有攻过来的意思,不过他的目光还是让我脊背发凉。真动起手来,我真未必是他的对手。

  胖子就这么叼着鸡脖子,有些鲜血慢慢的滴了下来,在地上汇成一片,鲜红,看得我不是很舒服。我目光稍下,看着那些血。

  就在这一瞬间,胖子甩开嘴上叼着的乌鸡。瞬间扑置我的面前。我赶紧抬起右手迎击,可是一想使用掌心雷,上到他的魂魄就不好了。

  思量间胖子锋利的手指已经奔至我的胸口,他现在的手指就好像点钻一样,碰到哪里都会被钻出个洞。我闪身躲过,本来就破的衣服,又被划出了五道口子。

  我弯腰闪身的功夫,胖子踢了我腰系一脚,又重重的砸了一下我的脖子。我踉跄几步,磕到床上坐到了地上。这家伙,怎么变得六亲不认了。

  胖子上次魂魄出窍的时候意识很清醒,只不过那个人似他非他罢了,怎么如今跟我还真斗起真格的了?是魂魄离开肉身太久所以才会这样的吗?

  几声几乎在喊的“临、临、临!”把我喊回了神,胖子又向我踢来,我就地一滚,他把床踢到了一边。自从从那个地下室里出来以后,怎么自己的注意力总不集中呢?

  平时自己认真打,能跟胖子打平手就差不多了,现在怎么还总该分心呢!“阵已经发动了,他们两个的魂魄飞不出去了,想办法制住他们,然后引魂魄的事情我来做。”

  说话的是那个叫老易的司机,我看见从他的那盏小蓝灯里牵出来许多蓝色的犹如丝带一般的光,这些光爬满了墙壁,交汇在一起,结成了一张网。

  整个屋内都充满了蓝色的光,如火焰一般。老易不知何时脱光了膀子,胸前那个血色的八卦图又出现了,再看那‘东北一绝’这边,两个魂魄都一动不动。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是两个人都耗了起来,开始在那拼体力。我知道这边就差我了。虽然不知道接下来那个老易打算如何收场,可是那也得等我制伏了胖子再说。

  胖子还真是招招不留情,一点的空隙都不留给我。这家伙若是真的没了先前的记忆,又怎么会专门盯着我不放呢?这家伙还真是愁人,擦他妹的。

  念咒,八卦闪现,发动替魂锁,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开战。胖子的魂魄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间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起初一直在悠哉悠哉的打着被动的我。

  被我这突然间爆发出的力量打得措手不及,嘿嘿,这就叫兵不厌诈。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看这种情况,先前未直接发动替魂锁就对了。

  伤了魂魄总比让他的魂魄飞了比较好,宁可伤了朋友,也不能让他的小命没了。一口气压到胖子,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这就是:一鼓作气势如虎,万马出击勇似龙。

  唤作伟大领袖毛爷爷的话,就是:扑灭敌人的有生力量,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我尽量让自己在替魂锁的有限时间内,发挥出自己所有的力量将胖子制服。

  胖子被我展开的攻击打得一味的开始防守,我将他连连逼得向后退,最后贴在了墙上。我刚想继续展开攻势,可是身子突然一栽,倒了下去。

  我张口喘着粗气,看来身子还是承受不了刚才那么猛烈地攻击,体力还没有彻底恢复。胖子看了我一眼,那种眼神,就好像是饥饿的猛兽找到了自己的猎物。

  我挣扎着起来,连防守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胖子一脚踹了出去,这次还好,不偏不倚的被踢飞到了床上。有被子隔着,脑袋才没有磕到床头的栏杆上。

  胖子凶狠的看着我,看来刚才的攻击把他惹怒了。他突然跃起一下,脚蹬了一下墙,这是要瞬间扑向我。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墙上的那些蓝色的丝带,就像有意识一般,将胖子的魂魄全部裹在了里面。无论胖子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接着轰的一声,一个黑影也飞到了胖子的旁边。

  那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欧阳楠的魂魄。“老易!收网了!”‘东北一绝说着,自己飞回了自己的肉身,临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手心不知道画了什么。

  然后抓起了那两根绳子,向胖子和欧阳楠冲了过去,把两根绳子按到了他们的身上。那绳子就像吸管一样,把胖子和欧阳楠的魂魄往肉身里面输送。

  那个叫老易的司机,现在脸色很难看,不知道他这些阵法都是哪来的,看样子全是消耗体力的活啊。一时间,看着这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在一起帮我的忙,我心中涌出一份不知名的敢动。

  胖子和欧阳楠的魂魄越来越小,阵法的蓝光也越来越弱,随着最后一点魂魄的吸收,老易司机手里的那盏主灯也灭了。不知道成功了没有,我就是躺在了床上,无比的轻松。

“咔”的一声灯亮了,有些刺眼睛,虽然外边已经是破晓的黎明,没想到自己感觉无比漫长的时光,竟然才有一夜而已。

“应该可以了吧?”我问道。

“谁知道呢!来根烟不?”‘东北一绝问我。

“不了,我不会!”我说着,躺在床上。他和那个老易抽了起来。

“那个......”我刚说了两个字,又把话咽了回去。

“什么?”’东北一绝问。

“谢谢!”不知道何时,谢谢二字从我嘴里出来感觉特别的难,虽然启齿困难,但是说出来以后,却是无比的轻松。

“不客气!只是觉得你跟头几年的我们很像罢了,一会儿你就打一辆车走吧!不过千万不要坐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司机的车。我们两个就不送了。现在就走吧,我只想过平淡的日子。不想卷入风波。”

  他这几句话说出来,仿佛他经历了许多人世间的沧桑。让我觉得他之前经历了许多许多我意想不到的事情,而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歇息了一阵子以后,我决定离开了。胖子他们三个的气色又好了不少,临走时他给了我些钱,我不肯收。而是他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这都是命运!”随后丢下钱走了回去。

  我一个人带着三个人,拿着那些钱,不知道该怎么打车,谁会拉我们呢?记得当时明明是沿着主街跑的,怎么跑了这么个小路来了?根本就没有什么车走过。

  等了好久,终于来了一辆车,看我一个人带着三个半死不活的人,司机一脚油门又走开了。第二辆......第三辆......一辆接着一辆,每一个肯拉我们,无论出多少价钱。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看赵本山《落叶归根》时的情境,虽然是喜剧,可是让人反省的地方却很多。记得当时赵本山在戏中的角色也碰到了像我现在这样尴尬的场面。

  第一辆车过来,上去了,和打劫的斗,结果打劫的没事,自己却被赶了下来。再上车,看见是小孩,怕吓到,没上去。一个人走,路边那么多的车,没有一个人肯载一段。

  直到自己背着一个死人,昏倒在塌方的山路上。这就是世态炎凉,很多人都怕惹火上身。当出现某些事的时候,议论的人多,谴责的人多,可是办事的人缺少。

  当西方文明与华夏文明冲击之时,人们总觉得学到了很多东西,可是我们又丢了多少呢?我们的“百善孝为先”哪去了?我们的“仁”、“信”、“义”、“忠”又哪里去了?

  我将胖子他们三个放到一边,一个靠着一个坐下。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他们救了我们,却又这么匆匆的赶我们走。不过至少他们不是坏人,他们这么做,肯定有这么做的道理。

  受恩于人,又何必再给他人徒增麻烦呢?

“我的亲姥姥啊!这是哪啊?这么冷,太平间啊!”我怕激动地几乎有些颤抖,这是胖子在说话。

“我擦你妹的,你小子可算醒了啊!”我晃着胖子的肩膀,让我最大的意外是没想到胖子醒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哎哟!犯浑,别晃了,我再弄就散架子了。欧阳楠,你小子往哪跑,老子有张没跟你算呢!”

  听胖子这么一说,我再一看,欧阳楠也醒了,正想偷摸吧欧阳雪背走。

“欧阳楠,你小子别想再跑了,我也有好多账没和你算呢,咱们找个地方把帐算一下吧!”听我这么一说,欧阳楠不动了,也没说任何一句话。

  他和胖子的脸色一样难看,看来他们两个只是醒了,至于体力方面,或许魂魄都受了些损伤,得修养几日。

  这时候,来了一辆出租车,主动停了下来:“几位先生,租车不?”里面的司机探出头来问。

“租!”我说着走过去打开了车门,欧阳楠把欧阳雪抱到后排座,胖子这体型,我只好让他坐副驾驶了,自己跟着坐在了后排座。

  刚坐上车,司机便挂上档,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师傅!去......诶?胖子!咱们住那地方是哪啊?”我问胖子。

  没等胖子说话,司机主动开口了:“我知道你们要去哪!”随后掏出了一顶鸭舌帽给自己戴上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解谜1

  胖子醒了,欧阳楠也醒了,只剩下了欧阳雪。不过她面色很红润,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坐在这辆车上,也看不见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何况我们三个大老爷们,还弄不过他一个人?

  车一路上飞驰,除了前面的风挡玻璃,其他的在里面向外看全都是黑色的,换句话说,也就是毛都看不见。要说古怪,恐怕也就这车的风挡玻璃有古怪了。

  我们几个再也没有开口说话,既然这个司机知道我们要去哪,就让他拉着好了,大不了到地方不是我们就不给钱,耍无赖他也没辙。

“干嘛这么压抑啊?”这回司机主动开口了,“这样吧,我讲个关于哈尔滨的灵异事件给你们听吧!要听吗?”我没有回答。

  这些司机,有个别的那嘴就跟老娘们的棉裤腰似的,得啥说啥,把门的都没有,各种小道消息,不管真假一概往出说。真就像那小品说的:

  的妹的哥,天天飚车、

  赚钱不少,接触人多、

  小道消息,到处传播、

  什么李莲英的堂弟李连杰、

  刘德华的大爷刘罗锅、

  赵本山要在黄河上飞板车、

  美国打伊拉克,

  是因为萨达姆偷了布什家的高压锅。不过现在也无聊听听他讲的也无妨,也便没有人出口反对,听他的口气,你不回答他也会说的。

  这就跟有人对你说“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或者跟你女朋友逛街,女朋友对你说”这个东西好漂亮啊,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买“是一样的。这些就相当于反问句,答案已经在提问中了。

  中国汉语的博大精深,就体现在这里了。既然提到中国文化,就再说一句,咱们中国的美食文化很丰富,查字典,但凡能吃的东西,字典里都会标上。

”吱.......“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音,我们四个人由于惯性向前晃了一下,我看见前面一个人,在路边伸出了胳膊,打在了车的后视镜上,随后躺在了地上。

“哎呀!今天真不顺,看来只能拉你们到这里了,这车前我就不收了。”司机说着,仿佛刚才自己没有撞到人一样。

  随后我就明白了,从一旁又跑过来几个女的,把我们的车在路边就这么围住了。那帮女的就像受过什么专业训练一样,异口同声的说:“你怎么撞人啊你?没长眼睛啊?”

“对不起!各位大姐!”司机服软的说,可是随后却语锋一转“我长了眼睛,可是车没长。”

  我也有些纳闷,这司机撞了人,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你这司机怎么这么说话呢?撞了人了自己不知道啊?”一个中年妇女站了出来,义愤填膺的说。

“行了,都别装了。我今天就是车上拉满了人,要医院挨个检查检查,看看你们得了什么黑心病。明人不说暗话,多少钱?”司机说着晃了晃脖子,完全是衣服旁观者的姿态。

  听司机说了这话,我终于明白了,这伙人是来讹人的。经常出门的司机都知道,你跑长途,不光交警那帮狗欺负你,还有一些当地人也欺负你。

  所以,跑长途的人一般都会带很多钱,驾驶证里面也会藏钱。驾驶证里面藏钱不是为了防贼,而是为了防止被狗咬。这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最主要的还是肉腥味引狗吃包子,所以干脆就在驾驶证这张皮里面,包上点肉。这识趣的狗吃了肉,自然就不要这皮了。

  还有一种,就会在路边讹人的,比如故意碰下你的车,然后倒下。刚才那个倒下的女的估计就是,不过这讹本地车的人还真少见。

  那几个女人互相使了眼色,伸出了5个手指我查了一下他们的人,现在“讲理”的四个,加上地上躺着的,正好5个。

  司机掏出了块钱给她们,可是她们居然没有收,又伸了一下手。

  什么?我心里吃了一惊,这几个人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刀刀见肉啊,这一出手就是0块钱,也太坑爹了吧!我刚想插嘴,特这个司机争辩两句。

  可是话刚到嘴边,胖子先开口了:“你们这几个老娘们儿,什么玩意?欺负人是吧?咱们走,不用管她们。”胖子对司机说,胖子说话都没以前有底气,要是以前,他早就忍不住开口了。

  可是司机却显的无所谓,洒脱的掏出了0块钱,扔在地上。那几个女人去捡钱,司机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我实在忍不住:“干什么给她们那些?你明知道他们是讹人的?”

  司机笑着,“《孝经》里有一句话,翻译过来就是说,这钱,他怎么来的,就会怎么没了。我给他们,本想救他们一命,可是她们非要自己送命,这就是我啊!”

  我愣了一下,这司机真有意思,说什么居然是我啊!要你钱可怖跟你有关系,我看了一眼欧阳楠,依旧面无表情,欧阳雪眼皮动了几下,可是没有睁开,我也没有将这些告诉欧阳楠。

“好了,你们就在这下车吧!”司机说着,车门居然自己打开了,我们几个下了车,司机扬长而去。突然传来了几声急刹车的声音。

  我回过头一看,那五个女的,一个不剩,全都被扯撞倒了,有的被大卡车碾压于车轮之下。有的被撞飞好远,好多纸钱四处纷飞,根本不是当初的那些0块钱。

  我这是才想起那司机的话“这就是我啊”,“这就是我啊。”这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萦绕,那句话我如平时我们应该说什么呢?我们或许会说,这就是命——命运。

  我突然想起来那个东北一绝为什么告诉我不要乘上带鸭舌帽司机的车了,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已经卷入了什么命理之中了呢?

“哥!冷!”我回过身,欧阳雪正在欧阳楠的怀里楠楠的说。欧阳楠一路上一直抱着欧阳雪,不顾自己身上伤势,恐怕一般人也做不到。但是那句话又附上我的心头:他们真的不是亲兄妹?

“犯浑!犯浑!犯浑!~~”胖子空我听不见,使劲的扯嗓门子喊,见我看向他,便对我说:“那边有面馆,咱们吃面暖和暖和吧!”

  我一想也是,折腾这么久了,正好边吃边问到底怎么回事。~

  卷三指仙第一百八十二章解谜2

“哎呀!赶紧的,吃点东西,那个服务员,先来两碗面,把那个、那个菜单给我拿来。”胖子刚一进屋就突然拿来了精神,大声的嚷嚷着,“哦!对了!要大碗的!”胖子恐怕吃不够,补充道。

  我心中笑了一下,还没告诉人家是什么面呢,告诉是大碗的又能怎么样?难道上两个大碗过来让你这个死胖子啃?

  找了个小包间坐了下来,欧阳雪也渐渐的清醒了,只是和胖子欧阳楠一样,有些虚弱。其实我也很虚弱,只不过跟他们比强了很多。

  这里是哪我也不清楚了,鬼知道那个古怪司机给我们拉到了哪里。服务员走了过来,拿着菜单,这个女服务员长得满标志的,胖子在那看着人家,不知道是他饥饿过度还是什么,总觉得他的眼睛都冒绿光了。

  服务员看了我们一眼,想走开。我一看,我们几个破衣喽嗖的,衣服都快成碎布片了。她这八成是以为我们是吃霸王餐的,我赶紧把钱掏出来。

  我这一拿不要紧,被胖子看见了:“给我们再来几个店儿里的拿手菜,一会儿这位爷买单。”胖子冲着我嘿嘿傻笑。我寻思,擦你妹的死胖子,这是狠宰我啊。

  不过也算了,人还在,花点钱就花点吧。我鄙视了一下胖子,自己又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欧阳雪,她这会儿也坐了下来,看上去很虚弱,我有心问问她哪里不舒服,可是碍于欧阳楠,我便没在说什么。

“犯浑啊!你小子别这么抠,没听说过吗?‘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人死了,钱没花完’。”胖子为自己辩解道,正在那点着饭菜。这里和大多数地方一样,说是面馆,其实也能做一些其他的东西。

“那你没听说过吗?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人活着呢,钱没了’。”我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没有拦着胖子,他爱点就点去吧,他自己心里也有数。

  胖子点完菜,服务员走了,我便开口说到:“咱们几个坐在这里了,胖子我俩是从小一起撒尿和泥长大的,你,欧阳楠,虽说咱们是先认识的,可是没有欧阳雪,我也不认识你是谁。

  你有这么个好妹妹就知足吧,现在在这桌上,我就明说了,说也别特么跟老子再装犊子、耍心眼。自己都掂量掂量,我现在问你们,为什么要去那个地下?还有,胖子为什么故意买一块养尸地?”

  我说着把杯子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我这个问题,只是个开头罢了,还有很多问题我会接连的问他们。“面来喽~~”服务员端着面走了过来,看我们这一桌子的气氛,尴尬的放下面离开了。

  整个单间鸦雀无声,只能听见外边人互相推杯换盏,互相劝酒的声音。

“唉!犯浑,你看这面多好。我没告诉你,是因为不想让你掺合进来,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比较好,破了那块地,省的给子孙后代留麻烦。”我认真地听胖子说。

  胖子又在那卖弄官腔说道:“胖爷我这是为了无产阶级的伟大事业而奋斗,这是个无限光荣的任务,我得留着你啊,你说这咱俩都没了,以后谁找那指仙报仇?”

“少跟我扯!”我大声的呵斥胖子,真恨不得一把把那碗面扣在他的脑袋上。“你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今天非得说明白了不可!”我没对胖子做任何让步。

“你听说过‘双鱼玉佩’吗?”一边一直沉默的欧阳楠开口了。

  我凑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低声的说:“我还有事没找你算呢,给老子说说,那条围巾是怎么回事?”我看着他,也不好一直这样,毕竟欧阳雪在旁边。

“那件事我以后会跟你解释,你先回答我,有听过‘双鱼玉佩’吗?”欧阳雪依旧很平淡的说,这种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让你摸不透,有的时候,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冷酷的杀手,不光是他,欧阳雪有时候也是。

“没听说过。”我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服务员又端过来几盘菜,放在了那里,“上几瓶啤酒!”

“哥,你.....”欧阳雪突然惊愕的看着欧阳楠,但是接下去没说什么,吃起了饭来。欧阳雪可能知道些什么,但是没往下说。

“那你说说吧,那个所谓的‘双鱼玉佩’和你这次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没猜错的话,这次是你主谋的吧?”我倒了一杯啤酒,自己喝了一口,今天的酒有点苦。

“你跟着我们进去了,应该有看见上面映着我和胖子的那块石头了吧?”我点点头,没做任何回应。

“‘双鱼玉佩’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当时是彭加木带队,这件事情具体又多可信,相信很多人都不会相信真是真的,毕竟在这个唯物主义的时代,我们这些人都被看做是迷信的人。

  谁能敢说自己在接触鬼神以前,真的就相信有鬼的存在呢?”

  我打断欧阳楠这长长的抒情片段:“行了,咱直接切入主题就行了。”

“罗布泊,一直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那里产生过神秘的国度,神秘的文明。但是却又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茫茫的沙漠中。

  在十年动乱之前,大概是57年到62年,我国大西北地区就发生了些事情。

  当时,据说发现古城遗迹,又有先头的探险队,后来看来就是一些青年,想着去淘点古东西,结果就出事了,一部分人死了,一些疯了,疯得还挺有故事,据说像是被冲上了,但是又不是,一直很活跃,最后筋疲力尽死了。

  这一说法也就是后来丧尸版说法的最初模版。专家后来验尸,身上有未知毒素,胃中残留未知植物,跑回来的那些人都吃过,所以疯了。

  他们的脚是磨烂的,就是说,他们完全无知觉.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带回来了东西,一些拓片和装饰品的残片,还有一块玉镰。

  当时其实已经陆续进行了一些调查,但不是很充分,然后就是文革,国家的行政机构实际上处于瘫痪,此事就搁置了。文革一结束,军方首先就提出继续调查。

  所以彭加木综合考察队的队员组成其实是很微妙的,其实有很多方面的专家,包括民间的专家,大家可以猜想到是什么人,但是最大的疑点是先头考察队的出事原因,而又在其胃中发现未知植物,军方断定为未知生化事故,其实是想培养特种部队,大家可以知道被冲身情况下人多么可怕。

  最后选定由彭加木领队,罗布泊之行的主要任务就是调查古城遗址,事故源头,采取植物标本。此时只是一个单项调查项目,国家并没有成立专门机构的计划。

  但是,出人意料,调查的结果有些匪夷所思,古城遗址找到了,事故却再次发生。他们去了哪里,遇到过什么,是在当时就列为绝密级的东西.

  大队人马回来的人却没几个,还有个重伤的,彭加木同志突然失踪只是一个个案而已,之所以为人重视,是因为,一起失踪的还有那神秘的植物标本。

  这就是双鱼玉佩的由来了。双鱼玉佩?不是因为外形,是因为研究人员初次发现它的功能,是在实验室里,用一条鱼做实验的时候,玉佩突然启动,一条完全相同的鱼被复制出来。

  所以有人判断,彭加木未必失踪了,或许因为某种原因被复制成了两个。而这一现象超过了人们的认知范畴,所以国家把这一消息封锁了,以至于网上都查不到什么过多的信息。”

  欧阳楠讲完了这个事情,关于这个什么玉佩,倒让我想起来了《盗墓笔记》里面的那个神秘的树枝,那个可以让自己想法变成现实的神秘树枝。

  我突然感到脊背发凉,如果那个记录下胖子和欧阳楠的石头是类似双鱼玉佩的装置的话,那我在里面看见的,欧阳楠杀了胖子,到底是真还是假?

  现在坐在这里的,他们是原来的胖子和欧阳楠,还是被复制出来的胖子和欧阳楠?这一个新的问题又仍绕在我的心头,如果不弄明白,这将是我心中永远的心结。

“然后呢?”我继续问道,我想,这个故事一定会有下文的。

“没什么然后,我和他下去,不过就是为了研究一下下面的情况。”胖子在一旁打了个饱嗝以后说。我看着胖子,心里有了数,就算真的能复制,那个魂魄也是不能复制的。

“易有大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在旁一直未说话的欧阳雪开口了,可是一开口,就说出来我不太懂的东西。

  欧阳雪可能看出了我的窘态,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又解释道:”说白了,不解释这些书面的东西,最后孕育出的,便是气,大概是说气生万物。

  如果在某个特定的地下,气与其他地方不同的话,加以利用,便可逆天。“听欧阳雪说到这里,我终于明白胖子他们在做什么了。

”逆天转寿、逆天回魂、逆天弃世。胖子,你要弄那一个?“我问道。~

  卷三指仙第一百八十三章解谜3

  胖子听我问到这,突然不吃饭了,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气下肚:“你知道的真不少啊,犯浑!不过,你说的这几个我都没打算用。”

“呵呵!这么多年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一撅屁股,我都快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了。你不说,我替你说吧!不是我吹,我这双眼睛,虽然最近有事偷懒。

  不过看人身上的阳气还是不会看错的,你身上的阳气三盏,头、双肩。头上为自己的,双肩除了代表自己,还代表别人的阳气,你右肩阳气暗淡,这是......”我把是字拉着长音说。

“是!我奶,大限就要到了,6天以后,我都算出来了,当初闹堂口的时候,我奶虽然没对我说,但是我也猜个差不多,这野仙,不会随随便便换出马弟子的。”胖子一改往日的霸气,说起话,居然含蓄起来。

“啊,是啊!”我长叹了一口气,“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可你就知道买了这么个养尸地就能成功?你胖子TM平时鬼精鬼精的,怎这事上就犯浑了?

  是有三大逆天阵,可是谁告诉你能成功了?古往今来那么多人,能成功秦始皇还造他娘的兵马俑干啥?你小子,你就是一口井——横竖都是二!”

  我对胖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该说他孝?还是该说他傻?我不知道怎么说,想气,可是又气不起来,如果是我,当我的亲人要离开的时候,我能做到胖子这样吗?

  看了看胖子,想安慰他,可是又不能:“行啦,别干这傻事了。什么逆天阵,骗人的罢了。是人都会生老病死的,老王奶这一辈子没干过什么损阴德的事。

  阎王招她去,这是要在那边封老王奶一个官当当,自古以来,凡事吃阴间饭的,据说到了那边都有官当。别想太多了,我想王奶一定不希望你这样的。好好地!”

  我说着,胖子却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突然把嘴里刚吃进去的面条吐了我一脸,他自己鼻眼还挂着一根,我刚要发作。却听胖子突然哭了起来。

“犯浑!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是我这心里不是滋味啊!凭什么?凭什么咱们就要为别人?我就不能为了自己,让自己心里不堵得慌吗?”

  这是我第一次看胖子哭,我俩从小玩到大,我没见过他哭一次。记得那年修了河堤,只是一部分。在农村全是土道,有点水泥玩意我们小孩都当宝儿似的。

  那天我和胖子就去河堤上玩了,可是一不小心,我花了下去,胖子想救我,被我托了下去。他用自己抱住我,一直滚到了最下边。

  还好滚落到没河水那边,当时我身上没什么伤,可是胖子一身全是伤,大大小小的口子,不下几十处。我当时看到吓坏了,可是胖子却没哭,我那时却吓哭了。

  我看见他咬着牙,疼的直哆嗦对我说:“哭什么?大老爷们儿的,不准哭!我这还没死呢,嚎什么丧?”

“你、你不也哭了吗?”我哽咽着说,努力让自己不哭。

“我、我没哭!只要眼泪没掉下来,就不算哭!”胖子说着,仰起了头,看着天空,将眼圈里的泪水硬生生的灌了回去。

“只要没掉泪,就不算哭!”可是今天的胖子......

  我将我们两个的酒杯倒满,然后撞了一下,一饮而尽,今天,我又明白了,让你们常在酒桌上说的”都在酒里了“。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欧阳楠,发现他也在看着我!差点忘了,我这还有一个更难缠的主呢!~

  第一百八十四章解谜4

“不用看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欧阳楠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这小子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到现在还什么都不想说。

“行!我也没指望你能说什么,就算说了,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一个屁八个谎,听你的话都浪费我的脑细胞。”我自顾自的喝着酒。

  胖子也一声不吭的开始喝闷酒,一杯接一杯的不停再喝。我眼看他又倒上了一杯,这已经是第五瓶了,我在他刚要抬起杯的时候按住了他的手。

“胖子,一会儿买张车票,咱们回去吧!有些事情,自己看淡些吧!酒喝多了也什么都办不成,如果喝酒能当事儿,我今天坐这陪你一起喝。”我安慰胖子说道。

  其实生活中我们经常碰到这样的事情,当关系不好的人跟你说什么事情的时候,你可能给他说的要很多,讲很多道理开导他。可是一到自己的朋友,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彼此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让我喝了这杯,咱们就走吧!”听胖子这么说,我松开了按着杯子的手。胖子喝完,我和他一起起身,我看了欧阳雪一眼,又看了欧阳楠一眼。

  和胖子一同出去结账,在我开门要出去的时候,欧阳雪追了出来,我以为她要说什么,可是她一句话也没说。我笑了一下,没说什么,转身要走。

  她拉了我一下,我转过身,看见她手里拿着那本书,那本《飞鸟集》。

“在车上看看解闷吧,我哥他......”

“没事!”我想抱着她,安慰她。可是我没有,只是笑了笑,转身和胖子走了。

  有的时候,很多人觉得若即若离的关系很微妙,但是那只是针对旁观者。就像人们常说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可是对于当事人就不一样了,这种感觉,让人摸不着头脑。

  就好像是坐在山崖边上,看那西方的彩霞,它好像离你很近,但是伸手却摸不到。

  跟着胖子一同走了出去,天气依然那么样的哈冷,只不过此时,更让人觉得冷上三分。我之所以没有继续追问欧阳楠,是因为我知道,早晚从胖子嘴里也会知道的。

  他当初跟胖子说了什么,跟我也就只能说什么,多一点都不会说的,他这个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出门打车去了火车站。

  车是晚上八点多的,还有很长时间,可是现在谁也没有时间闲逛。便在火车站找了个地方呆着,座都有人坐了,只好找个地方,铺了点报纸坐下。

  虽然很无聊,可是也没什么心情看书。尤其胖子,一路上都给人一种压抑得喘不过来气的感觉。把书拿出来想扇扇风,可是一动,却掉出来一张纸。

  这不是什么情书,是一张黄纸,看到黄纸,我的第一反应就想到欧阳楠。

  只见纸上写着:

  黄家仙骨,

  专克百毒。

  未经允许,

  私自借出。

  无须多问,

  自有缘由。

  以剑相偿,

  未必是偷。

  看了这几行字,我心里暗骂,好一个欧阳楠,那条围巾,果然是我当初的那条,怪不得自从野狗村事件以后,那条围巾就不好使了。

  不算是偷,即便是当初不帮我,这把剑我也定当取回来!暂不去管了,等胖子这件事情了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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