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有那些让你笑到窒息的事

1.睡在我上铺的舍友下床有一个偷懒的方法,就是屁股蹭着上铺的床边一点点往下滑,滑到脚能够着我的床边了,再踩着我的床边下来。

大四的时候我这个舍友脚上长了个鸡眼(是啥各位自己百度吧),弄了好长时间终于要好了,他说那个鸡眼冒出尖来了,就说明快好了。

有一天晚上,他用那种偷懒的方法下床,结果踩到了我的被子,然后滑了,可以说相当于直接从上铺踩到了地上。着地的刚好是长鸡眼的那个脚。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地上还放着他的拖鞋,他的鸡眼刚好硌在那个拖鞋的外沿上。

那天晚上,大半夜,我的舍友,一个大老爷们,枕在我身上嗷嗷的哭……

第二天他说,那个鸡眼好不容易刚冒出个尖,被昨晚那一下又给怼回去了。

2.刚开始上气象学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经常引起老师的注意,老师经常提问我,当然了没有什么敌意,问题也是千奇百怪的问题,有的与专业有关有的与专业无关。有一次突然问:“你知道大连的老一辈人管山东叫什么吗?”

我:

大连人管山东叫什么?

想了一会,忽然!

恍!然!大!悟!

叫什么?

我用非常蹩脚的大连口音说道:“叫sándòng么。”

老师:“……”

后来才知道老一辈大连人去过的地方不多,管山东就叫“海南”(渤海之南嘛)。

还是气象老师,讲台风的时候说到台风的命名,说很多时候用人名命名,男性名称命名比如迈克,龙王,哪吒等等,也有用女性名称命名的,然后轻轻一拍我的桌子,来你举个例子吧。

我:“……翠花?”

老师:“……”

3.偶然赶上邓紫棋去大连开演唱会,演唱会地点好像离学校挺远,有人抓住商机在学校里摆上大牌子了,原本意思是给40块钱车钱把你送到演唱会地点,但是写的有歧义,内容大致是“邓紫棋演唱会40元往返接送。”

我这个与时代脱节的宅男大学期间几乎没出去玩过,平时也不去了解这些,以为是40块钱是演唱会票钱,还管往返接送。看到这个牌子心里纳闷:“现在的歌手都这么不济了?”

带着疑问回寝室和舍友说了。

舍友:

一阵爆笑之后,一个舍友说了:“刁哥,40块那是我办演唱会的价。”

一阵更大的爆笑。

4.大学里逃课的学生自然是怕老师点名的,当然也有帮忙答到的方法,然而老师总有不同的套路,比如我们的一位法律老师,喜欢随堂测验,把交上来的答卷往名单上登记,谁没来一下子就知道了。别想帮别人写,时间不够,老师也能看出字迹一样来。但是老师很仁慈,允许一些实在是特殊情况的同学在下节课补交。此为大背景。我的一个舍友有一次逃课了,那天平安无事,我想吓他一下,就谎称老师随堂测验了。于是我们宿舍群有了如下聊天记录。

5.大学我和一个朋友第一次认识时的联系记录(七八节课是下午三点多到五点多)。

6.大一的时候学校的生活区来了一家摆摊的,卖一种叫“饭包”的东西。抱着尝尝的心态,我买了一个拿着往寝室走。路上我发现很多人在看我手里的饭包,我很纳闷:没吃过也不用这么看啊?直到后来遇到一个朋友。朋友:“你买根萝卜干嘛?”

那个饭包如下图。

7.大一的时候我们还不是上下铺,是上床下桌那种宿舍。大四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就叫大傻吧(我们寝室内部以大傻二傻三傻四傻互称),那时候我们是临铺,我一号床他二号床,两个床中间有个梯柜,供踩着上床用。画一张简单的图,大家看一下就知道了。

学校规定晚上吹了熄灯哨必须关灯上床,指导员查寝,每个寝室门上都有一个小玻璃窗,指导员从玻璃窗往里看就能看见你上没上床,如果发现你没上床的话……

那时候都可害怕指导员查寝了。

某天晚上我和大傻冒着被抓的危险开着台灯写作业,写着写着就听见走廊里指导员说话的声音了,一个一个寝室抓,声音很快就到我们隔壁寝室了。

我和大傻不敢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但还是具备一定的反侦查能力的,一听见声音马上就蹦起来,把书一收拾把灯一关。然后同时冲向梯柜。大家看了刚才那个图就知道,两个床共用一个梯柜。大傻本着互相谦让的原则让我先上,可惜……

还得说我们那时候认识时间不长,默契还不够——大傻想的是让我赶紧上床,而我根本就没打算上床。指导员都到隔壁寝了,这时候上床估计上一半就得被指导员抓个正着,所以我直接往那个梯柜上一坐,这样会被床挡住,指导员从玻璃窗外看不见(大家可以再仔细看看上面那个图)。

我以为大傻也不想上床的,也是找个地方躲一下就可以了。他的床下面的桌子可以躲,对面两个床的梯柜也可以躲。

然而大傻自始至终想的就是赶紧上床,这场面就尴尬了……

梯柜并不宽,我呢,屁股大坐天下,根本就留不出一点给他踩着上床的空间。

于是寝室里边我俩小声连说带比划地开始了……

“刁哥你干什么快上去!”

“上去干什么来不及了你快找地方躲着!”

“SB吗我不躲你快让地方!”

“你TM快点躲着指导员要来了!”

“我不躲我就要上去你快让地方!”

我们很幸运,我们寝对面就是楼梯,指导员从外面过去,没往我们屋里看,直接上楼了。如果他看的话,就会看见大傻站在寝室中间跳大神一样地撅着屁股朝着两个床连念叨带比划。

也幸亏大傻没被抓到,不然今天我可能就不会在这里写回答了,估计三年都烧完了。

8.高考完后我和发小一起去学吉他。那个时候放下了压在心里十几年的大石头,无忧无虑。我俩学完吉他也不着急回家,沿着大街随意溜达,到了中午随便找个拉面馆吃碗拉面,然后再坐公交车回家。

某天我俩到了公交站点,一摸裤兜都没零钱,兜里最小的票子都是五块的。这倒没什么,到马路对面的冰棍摊买个冰棍就行了。

就在我们刚把冰柜打开的时候,公交车从十字路口杀了过来,眨眼之间就停在站点了。

我根本来不及多想,在一秒钟内拿起一根冰棍,丢下五块钱,抓过摊主手里的四块零钱就开始往站点跑。还好,周围没有什么车,过马路很顺利。可是公交车上没有人下,站点又没人在等车,在我过马路的时候,公交车已经关门走了。等我们过完马路,公交车离我们已经十几米了。

我发小边跑边和我说:“兄弟,咱不急,等下一班车吧。”

我:“干等好几分钟没意思,咱们能追上!”

然后我加快了速度。

跑着跑着,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突然气沉丹田,扯动山炮嗓子,大喝一声:“等等!”

那一声震动了半条街。

那是一条商业街,马路两边有两个大购物广场,逛街的人很多。旁边还有一家肯德基和一家德克士,中午去吃东西的人也很多。很多人被我这一声惊动了,纷纷往我们这里看。

他们看到了什么呢,两个小伙子背着吉他在追公交车。跑在后面那个倒还好,跑在前面那个,体重大约有(我那时候挺胖),每跑一步浑身的肉都跟着颤,脚一跺地能搞个三级地震,跑的速度比公交车慢不了多少,一边跑一边叫,手里还挥舞着一根冰棍。

追了半条街,在两个公交站点中间的位置追上了。想必是司机师傅看我们一直这么锲而不舍地追,他也不耐烦了,就把车停住了。

我俩呢,自然是赶紧上车跑了。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没再敢去那条街,怕被人认出来。

9.大二刚开学的时候我和大傻被学校安排给新生骨干军训,分给我们的是一个女生区队,总共30多个人,估计是我今生唯一一次接触这么多异性的经历了。训男生我们不怕,训女孩子倒有点无所适从,不知道严了好还是松了好,而且平时和女生接触的也少。好在很快就混熟了,也就放的开了,还建了个群。

混熟了,群也建了,她们的脑回路也开始清奇了。

某天中午我们在她们寝室教她们叠被子整理内务,每个人管几个寝室。我在我管的寝室里帮她们整被子,几个女生围过来了,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学长,你……和x学长(大傻)是……什么关系啊?”

我:“我们是室友。”

这个答案她们好像不太满意,接着问:“还有呢?”

我:“嗯……我们是一个省的,算是老乡。”

她们:“还有呢?”

我:

“你们想要什么关系?”

她们始终支支吾吾地有种不可言说的意思,最后终于有人问:“学长,你们是不是恋人啊?”

我差点从梯柜上摔下来。

怎么可能!我俩哪点像gay了?

一个女生问我:“学长,你和x学长的头像……是不是情头。”

我一想。那时候大傻的头像是这样的

我的头像是这样的

狼和哈分不出来吗?

“都叠被子去,叠不好中午出去站着。”

9.夏天,大连热啊!金刚石都能热化了那种。某周末我下楼,在三楼看见正对着楼梯的寝室里有一个哥们一丝不挂坐在寝室里。对一丝不挂,连屁股都光着。反正寝室都是大老爷们,他也不在乎曝光了。接着下楼,出人意料的,我在二楼看见一个小萝莉,也就五六岁的样子。要知道我们平时寝室楼管的很严的,哪怕是男的不是本楼的都要登记,更别说女的了。终年能看见的女性几乎只有保洁大妈。一问才知道有位修水管的老师傅进楼来修水管了,带着自己的孙女,就是这个小萝莉。看那个意思,小萝莉还要往上走。我一想,三楼那个哥们……

我赶紧回到三楼,对那个哥们说,有个小萝莉上来了,你赶紧穿衣服。

那个哥们有点半信半疑。本来嘛,寝室楼里哪能见到女的,就算进来了也就在一楼门厅等着就是了,怎么会上楼呢?

这哥们打算下楼看看。

他往下走,小萝莉往上走。

在楼梯转角的地方……

10.学校早上上课是要集合统一去的,各中队走着齐步去上课,走过一个停车场附近的时候会有学院领导检阅,这时候就要喊口号唱军歌了。有一段时间,比我们低一届的一个中队突然爱上了二重唱,不管什么歌都能强行二重唱着过去。

有一次和朋友们聊起他们的二重唱的时候我说:“过几天他们对《一二三四歌》下手就好看了。”

朋友:“唱那个歌怎么了?”

我:“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

朋友们笑疯。

11.大傻和二傻在一个社团,大二的时候他们社团办唱歌比赛,他们两个以组合的身份参赛了。作为好兄弟我抱着吉他友情出演给他们伴奏去了,三傻在台下各种带动气氛,在四个人的共同努力下我们成功的获了奖。奖品是证书和一把尤克里里,证书是给大傻和二傻的,尤克里里我十分“不要脸”地霸占了。那天晚上我们寝室十分兴奋,还引来了很多朋友。其中有一个当了两年兵回来的老大哥,人很热情也很幽默,哪里有他哪里肯定少不了笑声,咱们姑且称他为兵哥吧。兵哥一进寝室看见我桌子上的尤克里里乐了:“哟,这是个好东西啊!你还会这个?”

我:“会一点。”

兵哥拿起尤克里里夹在下巴底下:“来,教教我怎么拉。”

12.在给新生骨干军训之前,我们是要到一个陆军大院里接受半个月培训的。陆院挺苦,多么苦呢,可以用我们大学一本教材上的一张图生动地表达:

毫不夸张,半个月我瘦了十五斤,也就是一天瘦一斤。那半个月相当于没洗澡,澡堂供水系统太差了。晚上让蚊子咬得几乎睡不着。听说从我们下一届开始条件有所改善。

在这种条件下人们的确能变得有凝聚力,我们这些同学关系越来越近,当时颇有生死之交的意思。在陆院第七天,学校的领导和各中队指导员会去看望我们,当时看到指导员那个亲切啊!临走的时候各种不舍。隔壁专业的兄弟们更激动,把他们的指导员举起来扔起来了。扔是扔起来了,没接住,他们指导员掉到地上把腰扭了,好在没什么大事。

看到他们扔,我们回过头来看着我们的指导员。

没想到我们指导员当时就把脸绷起来了,一本正经地说:“咱不扔啊,咱们中队的人要文明。不扔明白没有?不扔……”

可惜,他笑场了。

下一秒他扭头就跑。

谁敢让我们扔啊,一帮臭小子下手没轻没重的,又赶上探望浮躁得很。

不过,导,你真以为你跑得过我们这些刚训了半个月的学生?

我们造反了,上去按住了指导员:“导,就扔一下。”

指导员笑的比哭还难看:“就扔一下啊。”

我们把指导员举起来:“一!二!三!”

“卧槽!”

扔腿的人力气使得大了点,扔上半身的人没使上劲,把指导员扔了个头朝下……

好在我们反应还可以,赶紧接住了指导员。

两位指导员难兄难弟赶紧跑了。我感觉恐怕他们当年跳五米台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刺激,毕竟,练五米台是救命,这TM是玩命……

从此以后,只要我参与这种事情,我就会嘱咐:“力气大的人去举着上半身扔,力气小的去扔腿,扔完了都准备好接住人。”

13.兵哥有一回说想拔罐,大傻当时就揽下来了,说他给拔。当天晚上,神医大傻在地上铺了一张瑜伽垫让兵哥趴好,然后拿出一个没有盖子的旧运动塑料杯,开始了他悬壶济世的伟大事业,我和二傻、三傻就在旁边围观。

只见大傻把一个小纸片烧着了放进杯里,往兵哥身上一扣!

没吸上。

再一扣!

没吸上。

再一扣!

还没吸上!

兵哥:“你这是拔罐啊还是盖章啊。”

我们有点想乐。我拿出95%的医用酒精来,让大傻喷到杯子内壁再用打火机燎一下试试,然而并没有烧起来。大傻想了想说酒精不行,还是找个纸,烧的时间长一点的。在二傻和三傻的提议下,大傻把一大块卫生纸搓成一个长条,点着了放进杯子里然后往兵哥身上一扣。

这一扣可了不得,直接把还在烧着的卫生纸从杯子里倒到了兵哥背上。兵哥嗷的一声就蹦起来了,后背上当时就起了个大泡……

兵哥:“我不拔了,我不拔了……”

他根本拗不过我们四个人,一分钟后,在我们的共同努力劝说下,兵哥再一次趴在了瑜伽垫上,大傻一次又一次地尝试。

“兵哥你别抖啊,你抖什么……”

“兵哥我往你身上扣的时候你别抖!”

“兵哥刚才你要是不抖那一下杯子就吸住了!”

最终还是没能成功。

我:“是不是杯子里烧的不够剧烈,所以在瞬间不能把气压降下来?要不你再多弄点卫生纸,然后倒上我的酒精试试。”

兵哥猛地窜起来:“我不拔了,我不拔了……”

于是那天晚上的寝室楼里就有了这样一幕,兵哥在走廊里疯狂地跑,大傻拿着杯子在后面疯狂地追,后面是看热闹的二傻和三傻,如果走进满是纸烧过的烟味的寝室,还能看见笑的像一滩烂泥一样的我。

14.我们专业有一门特殊的课程,“船舶认识实习”,就是要到校船上去实习大约一个月。驾驶台上有一张椅子,叫船长椅,也叫引水椅,如果等级制度严格的话,是只有船长或者引航员才可以坐的,算是地位的象征。实习手册明确规定,不准学生随便去坐引水椅,可是有的学生就是想上去坐一下,体验一下当船长的感觉。我们一个老师给我们讲了一个学长的故事。那个学长坐引水椅被抓了,老师和指导员商量了一下,觉得得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罚他写检讨。

检讨交上来,老师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

第一句话的意思大致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去坐饮水椅。

饮水椅!

饮!

我们老师那个气:学了两年了你不知道什么叫引水?饮水椅?我再给你准备个吧台呗?

15.我们在校船上的时候分好几组,其中一组去要帮厨房打下手,洗菜择菜什么的。那天早上厨房给我们下任务了,一大筐洋葱让我们剥。帮厨组挺累的,早上五点钟就得起床。我们在那里睡眼朦胧地就开始剥,忘了剥的是洋葱,不约而同地用手揉眼睛……

大师傅从厨房过来的时候:“洋葱都剥好了没……咱们船上的生活这么苦吗?苦得你们一帮大小伙子大清早刚起来就哭?”

16.大一的时候我们晚上是要统一带队去自习,九点多再统一带队回去的。自习的楼晚上十点钟封楼,等到了十点钟左右,那附近一般就没什么人了。

有一天晚上我有事要在自习室多待一会,请了假没集合回去。那时候我有辆自行车,九点多不到十点的时候我骑着自行车往回走了。

刚出那个楼不远,我专门看了看周围,确认周围一个人没有。我心想:果然诶,这个点没人爱留在这。

然而就在此时……

#%~*……”

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了!

对就在我耳边,声音清晰的不能再清晰,并且音量也很轻,刚好就是两个人正常对话的音量,就好像刚好贴在我耳边和我说话一样。

我骑着车子呢,怎么可能有人刚好贴在我耳边?而且明明看过了周围一个人没有!

TMD见了鬼不成?

我当时就从车子上跳起来了!

跳起来应该是本能反应,就在跳起来的一瞬间我也反应过来了。我的学校阳气多重啊,什么鬼敢随便出来,我一身正气的大汉还怕你这个?

管你是人是鬼,尝我一记军皮鞋可好?

我还跳在半空的时候就朝身后扫出一腿。那一招,估计是我这辈子亮出的最帅的一招了,要是录下来,估计比动作片还好看。

我一个朋友这样形容我这件事:“帅不过三秒。”

嗯,下一秒我就踹一个杆子上了。

我落地后惊魂未定,轮起肘来想再砸一肘的时候才发现,我在跟一个杆子较劲?

的确是一个杆子,不是路灯杆子,而是一个广播杆子。学校每隔一段距离就会装这么一个杆子,和路灯杆子差不多,上面是一个圆柱形的喇叭,用来播学校广播台的广播节目。

我经过的时候,这个喇叭正在播放一个播音员的声音。可能是晚上最后一个节目,这个播音的同学说得很轻,并且没有背景音乐。我刚好骑着车子从下面经过,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后来想想,幸亏周围没人。不然,看到一个人骑着车子突然跳起来对着广播杆子又踹又砸,应该会想:这人神经病吧……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转载请注明:http://www.shiqul.com/yfjy/7386.html

  • 上一篇文章:
  •   
  • 下一篇文章: 没有了